“所以你就连合钱少爷,帮钱少爷侵害了你的女儿。月娘实在忍不了这种屈辱,最后跳井自杀?”秦安补充了接下来的话。
“对。这些都是她自找的,她如果好好的嫁过去就没这么多事了,她为什么就是不嫁,我真是恨不得...”
“恨不得什么?恨不得杀了她吗?恨不得直接让那个肮脏的男人玷污她?”红栾气到了极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母亲,这样的长辈。
红栾回去等消息,秦安把月娘的母亲带去了衙门,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并告给了县太爷。
但是现在也却没有太多的吃惊,更像是一早就料到了这件事,直接挥了挥手说:“把月娘的母亲关押,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可是钱少爷...”秦安不死心的说。
“老爷都说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了,你还问个屁。”捕头不耐烦地道,甚至直接伸手把秦安从屋里拉了出来。
“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你再查下去,别怪你命短。”捕头使劲的戳了戳秦安的胸口。
月娘的母亲被关押了,而且直接将这件事的罪魁祸首推到了月娘母亲的头上。另外一位当事人钱少爷却是毫发无伤,甚至都没有被传唤到公堂。
秦安不是愤世嫉俗的青年,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白甜,更不是容不得世间肮脏的白莲花。他虽然心中愤恨不甘,但也知道坚持下去只能是一人受伤,甚至都不一定能弄到两败俱伤。
钱少爷是整个县里数一数二的富商,自然是拿了不少银子打点县太爷这边,他们当然不敢碰。
红栾原本以为会等来一个令自己满意的消息,却没想到等到的居然是月娘母亲被判五年,而钱少爷则是根本就没在整个事件中出现过。
“怎么可以这样,我不服!”红栾当即一拍桌子,不服气的这样的起来。
“你不服有什么用?官大一级压死人,说好听点我是官府里的人,说难听点我只不过是在官服里打杂的。这件事我也做不了主。”秦安也是心中气愤。
白簌和小山都能感觉到两个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
“红栾,秦大哥,你们俩就别吵了。”白簌和小山互相使了个颜色,两个人分开处理。
“红栾,也许秦大哥真的是有为难的地方呢。”白簌劝红栾。
“秦大哥,红栾姐姐她脾气本来就不好,你就不要和她一般见识了。”小山安慰秦安。
经过这几天的相处,秦安也知道了红栾的脾气是遇硬则硬,遇柔则柔。
“小山这些天我有些忙,就把帮你找父母的事给了他的脑后,你不会怪我吧?”
小山摇摇头:“我也很想替秦姐姐报仇,而且我都已经走丢这么多年了,找父母的事不着急的。”
“真是乖孩子。我一定会尽快处理完的。”秦安轻轻的拍了拍小山的脑袋,还是决定给红栾讲和。
“红栾姑娘,这件事我是真的没办法做主,但凡我能做主,我一定将钱少爷绳之以法。但是这世界上有太多的无奈了,我真的做不到。”秦安诉说着自己在这件事情上的的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