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玉卿看出那七八个人不怀好意的眼神,警惕的看着几人,越玉卿从腰间摸出软鞭,这软鞭子是自家阿爹专门为她定做的,不按机关就是一个鞭子按开机关露出倒刺就是杀人的利器。
七八个大汉贪婪的看了看身后的马匹道:“把马和驴留下,我们便放了你们可好?”
马和车一定不能被劫走,前面风雪路途难走,吃食和取暖的物件全在车里,没了这几样东西很有可能被冻死或者饿死,现如今驴和马都很难买到,给了他们以后要如何是好。
白铭轩从怀里拿出大概五六两的银子,递了过去道:“这是小小心意。”
这些大汉中一个领头的叼着稻草,撇了一眼银子,给身边的喽啰使了个眼色,那喽啰上前啐了一口,白铭轩闪过才没吐到他身上,那喽啰怒道:“几两银子就打发了某,太不把某放在眼里了,你们不留下车马,就留下命吧。”
白铭轩本就是世家公子,面对这些人打心里也没有看的起,如今居然被啐,冷笑道:“给你们这些泼皮些钱财便看得起你们,居然敢要我们的车马,看看某愿不愿意。”说着拔了剑出来。
这伙强盗一看这小白脸还大放厥词怒道:“那么你们也别想活着出去。”
越玉卿拿起鞭子按开机关,鞭子的铁刺露出,一鞭子下去便可叫人见血,越子书拿出大刀冲了过去,虽说年纪小但因自小学武,面对一群毫无章法的强盗还是游刃有余,七八个人很快打倒在地,这些人也认了怂,跪地求饶。
白铭轩看着地上的人冷笑道:“你们也别想着叫人来收拾我们,我乃京城白家,你们县令便是我们本家,我去县衙走一遭,让你们去修西山宫殿可好?”这些人吓得跪地求饶,本想着回去叫人收拾了他们,听了这番话也歇了心思。
越玉卿看着地上的人,问道:“你们这是第几次?”
那领头的有几分脑子哭诉道:“我家上有老下有小,这朝廷已经三次收租了,皇家西山修行宫,某为了免除傜役也掏空了家私,我们也是无可奈何之下,才做了这种营生,但绝对没有伤人性命。”
越玉卿见他们服软,也不想与他们纠缠,毕竟赶路要紧。
白铭轩赶着车对身边的越玉卿轻声道:“如今世道要乱了,一路上也不会太平,只希望能安生的过个年,咱们能顺利到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