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万宝谢了谢,就离开了。
过了几分钟,韩公有一点生气地说道:“果然商人之心,不可雕刻!”
韩母没有反驳,砌好茶,说道:“你是怎么想的,真的要让韩儿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姑娘?”
韩公叹息道:“如果这赵万宝一无是处,我还真的很希望韩儿能把那有木兰之志的姑娘娶了,但可惜啊,为了家族的未来,也只能牺牲一下韩儿了。”
韩母双泪纵横,想不到自己绝对不了的命运,下一代亦是如此。
韩公将韩母抱在怀里,当时韩母嫁给他这个糟老头子的时候才那么点,当时的韩公也算是意气风发,要不是家族被皇帝怀疑谋反,也无需两个人做牺牲品。
韩公继续说道:“实在不行就让韩儿自己选吧,我知道,韩儿终究不是打仗的料,所以我让他拜入张先生门下,只可惜,张先生只收他为学子,而不是亲传弟子。”
“那先生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岂止是厉害,我还年幼时就听说了他的光辉事迹,我少年时听过他几场课,自认为受益匪浅,你可知想纳入他麾下当学生的有多少,差不多能从京城排到苏州那么远。”
“他指挥的战役,除了最后一场战役输了,其他都是大获全胜,而且听说他最后一场战役本来是稳操胜券的,结果皇帝害怕如日中天的张先生,便耍诈,将军粮扣押不让其上前线,这导致张先生的计划全部落空,甚至差点全部被歼灭,但在这期间,张先生守着城门,竟多守了他五天五夜!”
——
镜心望着笑吟吟的张先生,好笑道:“先生,你以前是怎么样的啊!”
张先生含笑地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说道:“先生以前就一读书生,和普通人别无差别。”
“可我觉得先生你很不一般啊!”
张先生哈哈大笑:“都是人,又何不一般之处!”
镜心挠了挠头发,笑着说道:“先生说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