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乡人,你过来,我来问你。”四老向道奎问起话来。
“你叫什么名字?”“回四老的话,我叫凌奎,是北江坨山村村民。”“见你一副不凡的样貌,却也不像是在田地里干活的啊!”
四老开始刁难起来。
“回四老的话,我那村中有座大山,叫坨山,山内多有铁石,我们都是进山开挖铁石为主,将那些铁石制炼成农具贩卖到中原各地,所以经常在山洞内劳作,不比那些在大日下劳作的人。”
这话,道奎却也回应的非常在理,四老相绪一下,不再说什么,老陈心中却也是一阵暗喜,却想这道奎还真是机敏。
“好吧,既然如此,那么就交给陈蒿你去安顿他们吧。”“是。”……
“就这样,我将你父母给安顿了下来。”“原来是这样,那后来呢?”
陈老丈看了看岳峰继续说道:“眼看着,你母亲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你出生的时候是在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茅草屋的外堂,陈蒿坐在木条凳上,道奎却是来回焦急的踱着步子;“凌奎兄弟,你别着急,过来坐一会儿。”
内屋中女子分娩时的痛苦叫声,回应在整个茅屋内。此时,道奎的心情就如同屋外的的风雨一般,纷繁复杂。
“大哥,雪儿不会有事吧?”“不会,我内人以前产子的时候也是如此。”
片刻过后,内屋中“哇哇…”的婴儿哭声响亮起来。
“恭喜,恭喜,是个带把的。”接生婆掀开门帘,从内屋中抱着婴儿走了出来。
道奎箭步上前,将婴儿抱在手中,婴儿朦胧的眼睛却睁不开。
“大哥,您看,我有孩子了。”“哈哈…恭喜你啊,当父亲了。”
只见,道奎脸上的欣喜之色,久久的不能散去。
“兄弟,可以去看看弟妹了。”
道奎抱着婴儿走进内屋;“雪儿,你看,我、我们的孩子。”
躺在床上筋疲力尽的女子,睁眼看了看道奎手中的婴儿说:“你给孩子取个名字吧。”
道奎看了看身旁的陈蒿,陈蒿示意的点点头:“我看就叫岳峰吧。”
“凌兄弟,为何不随了你的姓氏啊?”
这时候道奎面有难色,陈蒿似乎看出他的为难,“那日,你在四老面前既然说你叫凌奎,你也说过要隐姓埋名,倒不如就随了这个‘凌’姓。”
“奎哥,你就依了大哥所说的,就叫他凌岳峰吧。”
道奎看了看床上的女子,欣然的点了点头……
“自那以后,你就取名为‘凌岳峰’,可是就在你出生没多久以后,你的母亲却突然的离开了。”“那她究竟去哪里了?她为什么要丢下我和父亲?”
陈老丈看了看岳峰无奈的摇摇头,只见他蹒跚的走近一个木箱旁,颤抖的双手打开木箱盖,从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红色小木盒,很像女人用于梳妆的锦盒。
老丈走到岳峰跟前拖着锦盒递送到他面前;“这是,你母亲走后,你父亲放于我这里,这应该是你母亲留下唯一的东西。”
岳峰伸手接过,老丈颤巍巍的走出内屋。
看着手中的锦盒,岳峰心情久久不能平静,这是自己母亲的东西,本以为什么都没留下的岳峰,却不想母亲还会留下这么个物件。
岳峰轻轻的将小锦盒慢慢的放在桌上,并没有急切的打开,只是目光久久的没离开锦盒。
“这里面究竟藏着什么?母亲究竟留下了什么?自己打开不就明白了吗?可是自己的手却怎么在发抖?这里面的东西能告诉我娘亲出走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