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越收起笑容,拍了拍陈落生的肩膀:“我就是开个玩笑,你是知道我的,我哪有那本事,说出这么有本事的话,这话是咱们秦校尉说的,我借过来的。哈哈!”
“额!”陈落生翻了翻白眼,怪不得他觉得这话耳熟。
童侃转过身来,笑眯眯的说道:“这一路上听你们说了太多秦校尉的故事,现在听严保长的这番言语,我对你们口中的秦校尉更加好奇了,恨不得马上就见到他。”
孟选点头道:“童校尉不必着急,我们马上就可以见到秦校尉了,我们谈的那些事你也可以和我们秦校尉落实。”
“既然你们着急见秦校尉,那我就不耽误三位的行程了!”严越拱手告辞,他没有问孟选和童侃之间到底叹了什么事,他很清楚,孟选和陈落生消失一个多月,谁也不清楚他们去了哪里,现在他们回来了,还带着一名凤翔府的校尉,肯定是受秦镇的秘密派遣,有些事他能不知道还是不知道的好。
孟选、陈落生、童侃三人向严越拱手抱拳,然后上马,双腿一夹马腹,向北而去。
这一路上三人每隔一段路途就能看到成批的百姓在荒地里开垦,孟选和陈落生也不时的看见他们认识的保长或者甲长,不过他们没有停下来和严越那样聊天,只是远远的打了一声招呼。
“自过了秦州地界,我们碰见的往往都是田垄荒无,百里无鸡鸣的的荒寂之象,所见之百姓也是面色麻木、双目无神,没有想到在这党项肆虐的重灾区却能见到如此多的百姓在一起劳作的热闹景象,虽然这里的百姓依旧是衣不遮体、面色蜡黄,但却精神饱满,我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他们的活力,真可谓是一个奇迹啊,我真是想不出来你们口中的秦校尉是如何做到的。”童侃在马上感慨道。
听到童侃的感慨,孟选与陈落生与有荣焉。不提凤翔、长安等陇山以东的地方,那里土地肥沃,村陌密集,当然不是渭州这种地方可以相比的。单提陇山以西,他们走过的地方,大部分地方生机寥落,一片荒寂,没有一处是能够和现在的通安镇相比的,怪不得童侃有如此的感慨。
“童校尉,我们也是刚刚经营这个地方,现在还只是起始阶段,过两年如果你再来,我保证他们的生活会比现在强及时倍。”孟选笑道。
“我拭目以待!”童侃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