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那山贼头领冷哼一声,答到。
王善之这时突然笑了,盯着地上躺着的山贼头领看了一会,看的那山贼头领心里开始发毛时,才说到:
“不不,我不会杀你的,你可是大金刀门的弟子。大金刀门虽然不是什么行侠仗义的门派,但是江湖上也是有头有脸的。听说你们的掌门最好面子?
我只会废了你的武功,把你赤身裸体的挂在西阳城的城墙之上,然后在脖中挂上条幅,
上写‘大金刀门门派凋零故令弟子下山化贼寇以抢劫过活,江湖义士偶然路遇以制山匪贼人于秦山还一方太平。’
你觉得我这条幅写的如何?是否工整?”
那山贼头领一听,瞬间觉得头晕目眩。
他是大金刀门掌门的师弟,虽然不是同出一脉,但是在江湖上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如果真的把他这么一挂,别说是他,整个大金刀门真的就在江湖上露脸了。
他的妻儿父母皆在门中,再想想他那掌门师兄即好面子,又心狠手辣的性格,心中顿时一寒。
‘西平王这样搞,即使我不说,过不了多久,估计都会知道,倒不如此刻就与他说了也是无妨。’
他心中暗想,已然下定决心,如果王善之真要问他,他就实话实话。
王善之看着山贼头领眉头紧皱的在思索,等了以下,只见他眉头突然一松,知道他心中已有了决断,便问:
“你是何人?”
山贼头领咽了一口唾沫,说到:
“在下是大金刀门陈风,是如今掌门严如常的师弟。”说罢轻轻一抖,脸上的面罩便落在一旁,露出一张四十多岁男人的脸来。
“大金刀门很缺钱吗?为何化做山贼,带着这帮人抢劫财物?”
“哼,我大金刀门好歹也立派百年,山下田地无数,岂能做山贼抢劫财务。若不是西平王下的命令,我堂堂大成之境的修为,何故抢这些百姓?”那叫陈风的男人说到。
王善之一听,也感到奇怪,问到:
“商自重那老贼,为何要让你们,去抢他治下之民的财物?”
“听掌门师兄说过,西平王本应再过一两年才起兵,好积攒财物粮食,只因提前发动,钱粮不够,才出此计策。”
王善之一听,心中大怒,想到
‘为了起兵,满足私欲,不顾治下之民死活。强征税收逼的这么多人变为流民不说,居然还自己抢自己,真是可恶至极。’
又问到:“你们一共有多少人?”
陈风想了想,说到:
“大金刀门出了二十人,每人各自去招收人手。祁阳山出了三十人,其他门派却不得知了。”
王善之听完,愣了一下,他是真的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多的山贼土匪。
又说到:“你们所抢钱粮如今在哪?”
陈风答:“秦山之中,向东北方向深入十五里,有一山洞,钱粮皆在那里。”
王善之舒了口气,心想:
‘此人万万不得放走,还是得带在身边,反正也要去找林动,倒不如把这些人带过去,让他看管好。如若要和西平王打仗,也是一份力量。’
想罢,招手把刚才与他对答得中年男人叫了过来,说到:
“你们以后还有何打算?”
那中年男人顿时脸色哭丧起来,说到:
“回大爷的话,我们都是实在走投无路,才干了这缺德的事。但凡有口吃的,谁愿意落草为寇,让乡亲们戳脊梁骨。
大爷若是不弃,就带上我们吧,只要有口吃的就行。”
说完又跪了下去。
他回答王善之时,最后几句声音大了些,其余人听到后,都跟着跪了下来。
王善之看到这一幕,转过身来,对着那群人说到:
“西平老贼想当天子,却不顾天下苍生。你们能有今日,都是被他所害。你们有所不知,你们抢钱粮,实际都是出自西平老贼授意。”
说罢,就把刚才陈风所说,与所有人都说了。
那群人听完,瞬间乱作一团,甚至有几人听完,居然嚎啕大哭起来。
王善之等这群人安静了,又说到:
“如今天子所派军队,有一队人马正在秦东州,我准备带你们去投奔他们,你们可愿意?”
“愿意,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