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崔氏抿嘴笑道。
他们这里倒是母慈子孝的。
“春丫,快给五爷把炒俩菜去”
春泥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眼神透露着愤恨,她的名字出自于“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什么春丫、春丫的
王鹤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可能是被那句“柳妹妹如今过的太太一样的日子”刺激到了,第二天中午,就差人买了一个婆子和丫头送到崔氏手里。
所以这几日,崔氏也没管丁氏的做妖,只一门心思的调教两个仆人。
她的法子自是简单粗暴,就是干活,不停的干活,两个人被她撵到了柴房睡觉,那两个人见家里是这光景,早就毁的肠子都青了。
本来看着是个富态的老爷买人,没想到会被送到乡下伺候一个阴阳怪气的老婆子。
活干的艰难,她们俩这心里头自然也就不舒坦,两人都有些心照不宣。
王鹑两口子却是在屋里焦头烂额。
她两口子平日里虽说都有些不招人待见,可也不像现在,出了门,人家就像看见啥脏东西一样。
两口子躺在床上,家里头的事儿是啥也不做。
崔氏本性难移,这几天出去也没人搭理她,所以心里头烦闷,对着王鹑嘴上就停不下来了“天杀的,怎么就一直盯着咱家,要我说,都是那个阮湘那个灾星”
“当初要是她挣了银钱能帮衬一下咱们大家,娘还会能那么对她,说不定还会像财神爷一样供着她哪里还会有现在的事儿哼,这人就是自私不就是个克夫的寡妇嘛,那时候也不知道她硬气啥这命硬克死了父母,又克死丈夫的,隔谁家谁敢理她,也不怕被她克着”
说起这句话时,她竟是有些郁闷“这好几年过去了,也不知道她咋日子越过越顺畅呢说不定,真是吸了咱家的气运”
想了想,她又说道“我看呀,这说不定等她以后挣得钱越多,越消耗她家的气运,等以后呀,她那些孩子再一一被她克死看她后来的男人还要她不再等等,看那两个老东西还怎么嚣张”
她越说越激动,越说越觉得是这样,只是她一抬眼就看见,王鹑一脸阴沉的坐了起来,她被唬了一跳“咋的啦”
“丑话不妨给你说在前头,以后老二、老四的事,咱都别沾手了,这几日呀,我这心里头难受的不行不说大伯和老二的事,三叔、还有四叔为啥跟咱家断交,还不是为了咱奶奶”
“那老太太不是养好伤了吗,自己想不开的有吃有喝又有人伺候,也不知道她有啥想不通的”
“反正以后咱们也学着老大一家,别总跑前面,你看看你,被人家打成啥样了这碍于辈分的,我又不能干点啥咱啥也没捞着,咱两口还好说,以后大郎他们呢,这几天孩子都跟我抱怨好几次了”
“哼,这些该死的贱人就知道舔着个逼脸巴结那些有权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