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紫禁城内的万家灯火,紫禁城上空飘荡的嘹亮歌声,在次日,就已经传遍了整个首都。
得益于《字林西报》等强大的发行能力,沪市人民也在第一时间收到了报道。
整个华北的报纸上,绘声绘色的对整个典礼过程做了详细报道,以及对出席人员的着重关注,但是媒体再怎么报道,也不及小道消息来的刺激和真实。
据说,有不知名受邀参加人士,称之为迄今为止,办的最成功的典礼。
无论是规模,还是档次,皆一时无二,无不值得津津乐道。
所以,在酒楼茶肆等地方,没啥事可干的民众又开始侃大山了,分享着不知哪里流出来的消息,聊着相关的细节,聊着出席的大人物,总之就没有不能聊的。
而民众们嘴里出境率最高的一个人物——皖之先生,此时却是躺在家中的床上,四仰八叉,呼呼大睡,顺带着,打起了小鼾,正是怡然自得!
实在是太累了,典礼一结束,宾客全部走光,汤皖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浑身无力,一心只想回家洗个热水澡,然后再睡得个天昏地暗才好。
送走了宾客,辞别了迅哥儿和钱玄,汤皖从午门出去后,打了个车就直往家里赶。
大牛很是体贴入微,知道先生忙坏了,早上做事情就蹑手蹑脚的,连院里的地上都没有清扫,就怕发出了声响,打扰了先生睡懒觉。
直到,中午时分,汤皖才渐渐张开了紧闭的双眼,从沉睡中苏醒,打着呵欠,伸着懒腰,一走进院子,才发现太阳当空挂。
“又是晴朗的一天呐!”汤皖一觉睡到自然醒,此时心情正好,所以看啥都好。
大牛看着先生已经起床,就开始往院子里上菜,瞅了一眼天上的太阳,分明刺眼的很,此时中午的气温还是有些高的,却是不明白先生说的话了。
“对了,先生,六爷早上来过了,见你还在睡觉,就走了。”大牛想起来了,第一时间说道。
“六爷?有没有说是什么事?”汤皖下意识问道。
然后就看到大牛摇摇头,表示六爷没有说,汤皖眉头一挤,心里稍稍一转悠,就大概猜到了六爷来的目标,无非是动工的事情。
于是,起身就往房里走,拿起笔,在一张纸上快速的写下几个字,折起来,交给大牛,嘱咐道:
“辛苦跑一趟六爷那里,就说我知道了,再把这个给六爷。”
“好嘞!”大牛小心的把纸张放在胸口的位置,一溜烟的就跑出了大门。
洗漱完毕,快速吃完午饭,泡了一壶清茶,汤皖躺在院里的躺椅上,享受着四周的安静,怔怔出神。
不时的端起茶杯,饮一口清茶,回味着昨夜的事情,嘴角就不自觉的晚上翘起了三分,毕竟也是个值得骄傲的事儿。
大牛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气喘吁吁的,一进院里,就报告道:
“先生,六爷说他知道了!”
“好!我知道了,你赶紧吃饭!”汤皖微微抬起头,侧着连,看向大牛,说道。
整个一下午,汤皖都没有出门,像一条懒蛇一样,盘在躺椅上,动也不想动。
如果是醒着的,那就看看草棚子顶,或者草棚子顶看腻歪了,那就伸出头去,看看美丽的天空。
如果是睡着的,那就更不用担心了,因为梦里真的什么都有,只要敢想,同时点十个八个都不是问题。
所以,汤皖尽管是躺着不动弹,但依旧有一万种办法,使得自己不会烦闷,毕竟已经决定要好好给自己放个几天的假!
然而,往往天不遂人愿,汤皖的几天休假计划,从第二天开始,就差点儿无疾而终。
因为,有人在报纸上给他列出了八条罪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