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魂世济厚德,拼死战,可以把你当明性境中期来使!”苏轼轻轻挑了挑眉。
“滚,贼伙夫你这是想让我去死!”韩文定决定不予理会,这老家伙越说越不像话。
苏轼摇了摇头,真到那危急存亡之时,方才所说的可不是玩笑话。
太行山里那位下来,大宋必定大乱,到时候与太行接壤的真定府定首当其冲。
逃避得了一时,逃避不了一世。
苏轼轻叹一口气,旋即伸手指了指画面中的王辅仁对韩文定道:“这王家小辈你认识吧?我观察过他就是那位的弟子,被安排在真定府当眼睛。”
“宇文虚中他收徒了?”韩文定当下大惊,下意识地唤出那位的真名。
大能者,诵其真名,必被其感。
顿时,东坡居上空倏地浮现一股陌生文力烟云,似是一颗巨眼,有意识般开始探查此地。
苏轼面色一冷,挥手打出一道文力击溃烟云,“你都准备下山作孽,我还不能抽空骂骂你?”
“哦,是你这老东西啊,好说好说,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就行。”声音的主人似乎很是随和,一眨眼便撤走了所有的烟云。
韩文定先是被宇文虚中的到来吓了一跳,旋即听闻苏轼似乎和其有着什么私密约定,当即赶忙问道:
“贼伙夫,你和他约定了什么?”
“一场小较量罢了,他赢,我退让真定府,我赢,他要再逗留太行山八年。”
“你这是与虎谋皮!”
“能怎么办?打又打不过,盘踞太行山多年,他早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位,你真以为他不敢打死我?”苏轼当即怒目圆睁,这一个个的就一点也不为自己这老人家着想。
“说说吧,具体什么小较量?你把我叫来,难不成还和我有关?”韩文定叹了口气,就算和他有关他也认命了。
既涉及到那位的存在,自己推辞不得了。
“韩玉和王家那小辈,谁先与彭磊产生羁绊,这场较量就算谁赢!”
“这算什么较量?彭磊入了他的眼?”
“他不在乎是任何人,只是王家小辈最近提过一次,被他记住了。”
“具体的呢?羁绊这东西怎么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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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玉许以情,王家小辈许以利。这次我和他赌人心,人性。我输,代表情不比利,那这真定府和整个大宋于我也就没什么牵挂。或许我还能借此文道有望!”苏轼缓缓拍了拍韩文定的肩膀。
这高度上升到了大宋,一瞬间韩文定感觉到肩膀上似乎压上了一座大山,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为什么选择韩玉?”韩文定有些苦涩,这可是他唯一的闺女,为什么要用她的感情去赌?
“灵悟,灵悟你懂么?”苏轼看着韩文定脸上一片茫然,当即面色一阵恍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般,解释道:“好吧,以你的天赋想来也是没有经历过,那么简单和你说吧,那小子已经在不经意间和你女儿发生了神交。精神交融是远远超脱于肉体上简单结合的极致欢愉,更加容易让人食之未遂。换句话来说,韩玉比别人更容易吸引他。”
韩文定的面色渐渐发黑,怒声咆哮道:“不用解释那么清楚!”
“我也不想输,眼下韩玉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看着韩文定似乎已经想通了,苏轼缓缓收回了附加在韩文定肩膀上的文力。
“不用太刻意,顺其自然就好,输赢其实影响没那么大,八年对于那位来说,也是一眨眼的事。”
“但延长八年纷争的时间,我们却能做很多事情。”韩文定摇了摇头,“我知道了,韩玉交给你来安排,我不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