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又是为何而来?”鲁智深问道。
“也是为这一山土匪而来。和兄长一样,我丢了花石纲得罪蔡相,流亡在外,幸得在真定府拜了这位彭磊文师为公子,而今正是要去东京府参加文院交流大会,谁曾想在黄泥岗竟遇到一行匪徒,想要抢夺财物。好不容易撑了过来,在这里找了酒家歇息,期间就听到当地有匪徒作乱,这不公子心善,带我们一起前来剿匪!”杨志解释道。
“原是真定文院的公子,洒家先前失礼了!”鲁智深朝着彭磊抱了抱拳,文院文师在大宋可是颇受人尊敬,自己方才言语不敬要是被人知道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毕竟宋金战场上死去文院文师可是不少,那些人都是为国捐躯,当真可敬!
“鲁提辖,这进山之路被封,想来已有多日,可想到什么法子能攻上山去。”彭磊不介意的摇了摇头,转而问道。
鲁智深这可是他儿时超级崇敬的人物,而今他想和鲁大师一起做些好事。
“思来想去,或有一法可攻上山!”鲁智深沉声道。
“何法?”彭磊问道。
“放火烧山!”
“烧山?我听闻这山上可被掳掠了不少的可怜人。”杨志有些犹豫。
“可怜人!可伶人大多都已经死绝了。我再此堵山一个月,这山上如今怕是只有畜生能活下来。你看那山道上的人佣!”鲁智深愤恨的说着,旋即指向不远处山道的两旁。
只见那山阶左右立着一根根笔直的人影,彭磊原先还以为是什么防护栏之类的,而今在鲁智深的提醒下细看去竟是人皮塞草插杆立在那边。
它们中有老人,有小孩,有女人,有汉子……
“山上真正的可怜人都在那里了!如今剩下的都是野兽,畜生!”
“他们……他们……怎么敢啊!”彭磊一行人眼眶通红,看着那密密麻麻直上山顶的人佣,这死了何止千人!
“乡民没有能力反抗,官家只管吃拿卡要,那些匪徒甚至给些好处官府就帮着糊弄过去。乡民求告无门,整个大宋,而今都已经烂透了!”鲁智深摇了摇头。
“烧山,烧死他们!”郑成奇喊道。
郑成伦却是缓缓摇了摇头,这山不好烧啊!
石多树稀,火能点起来,却不一定能烧上去。
“直接打!凭我们这些人直接打穿上去!”彭磊咬牙道,而后军字魂瞬间笼罩诸人,排兵布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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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以郑成伦成奇兄弟开路,杨志护住左翼,鲁智深护住右翼,活闪婆灵活支援,并保护彭磊以及岳飞的安危。
“哼!”
“哈!”
两道声波轰出,山路上的碎石当即炸开,正面内里两个胡子拉碴的匪徒也是当即被震死。
“敌袭,敌袭!”活着的匪徒当即一面向上大喊出声,通知山上的匪徒动员起来。
一面又用简易的弓弩石头不断攻击彭磊一行。
彭磊没有阻止,他要让所有的罪恶都暴露出来,而后一网打尽!
山脏了,天洗!
人脏了,他杀!
今日,满山之匪,都得死!
告慰乡民之魂!
众人缓步向上,如同碾压机一般毁灭一切生灵推进!
期间甚至有个与岳飞差不多大的小匪,用弓弩瞄准了彭磊,而后被彭磊用得意境后期的文力迫力直接压倒在地,小岳飞上前用彭磊新为他打造的人阶初级武兵,一枪扎断了其喉咙。
鲜血浇筑在小匪身旁的扭曲着面孔的孩童人佣上,似乎赋予了它生机,恍然间,彭磊仿佛看见了那孩童天真的笑容,以及它身边老人那慈祥的目光。
这二龙山,早就没人了,而今剩下的都只是些披着人皮的兽罢了!
武力持续推进,鲜血于山路两旁淅淅沥沥的形成一条血溪流淌。
有女人偶的皮囊饱饮鲜血,浑身仅剩皮囊的她也是青一片紫一片,向人昭示着她曾经遭受的一切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