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们肯定没查到。”刘裕十分肯定道,盯着王谧二人的眼神里充满了自信:“这就是我现在要说的第三个原因,我若是李伯护,要是知道胡仙儿乃是五斗米教中人,这璞玉楼乃是五斗米教据点的话,绝不会踏入这璞玉楼半步,更别说是还去招惹胡仙儿了。”
“为何?”王谧皱眉不解。
“李伯护为何而来?为何会来?”刘裕道:“他们是为和谈而来,虽然知道其是不安好心,但是,如今情况绝对是双方都未准备好火拼,都在争取时间筹备国力,咱们晋国如今虽弱,但是,秦国未必知道深浅,也一样害怕晋国此时出兵北上骚扰他们,夺回襄阳城守住晋国的门户,打破他们秦国南下的部署,所以,李伯护的到来,虽然会很强势,但是多少会缓和两国的战事。”
“此话有理。”王谧应道:“只是,这关...”
“别急。”刘裕继续道:“听我往下说,如此情况下,我猜测是五斗米教最不想看到的,毕竟,他们现在太过于出头了,建康城乃是京都,都如此嚣张,其他地方更不用说了,他们原本就是看在晋国今日无力管辖于他们,才如此的出格......”
“我明白了。”徐羡之又是一阵突然道:“所以,秦晋两国的和谈,给晋国有了缓冲的时间,说不得,五斗米教肯定是害怕朝廷实施攘外必先安内政策,如此,五斗米教就无法享受那渔翁之利,可能还会首当其冲,害怕在晋国北上之前将他们一窝端了以除后顾之忧。”
“所以,如此一说,破坏秦晋和谈,令秦国自以为咱们大晋即将北上收复襄阳,秦国就不得不即刻南下,好一招危机转移。”王谧恍然大悟道:“以迫使两国立马刀兵相向来解决他们五斗米教的危机,如此,胡仙儿定是要实施破坏。”
“而最好的破坏,就是斩来使。”徐羡之接过话道:“所以,李伯护若知道璞玉楼乃是五斗米教的据点,以他那贪生怕死之人觉不会踏入这里一步,反之了然,其真如裕哥儿所说般并不知道胡仙儿的身份,只是单纯的好色而已。”
“所以...”
“所以...”王谧与徐羡之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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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了一眼:“所以胡仙儿作为五斗米教的圣女,也肯答应其三陪之事,实则是以此借口刺杀,而李伯护却是未知危险,而还在沾沾自喜之中,如此一切都解释的通了。”王谧二人眼瞳突然睁大,担忧道:“咱们大晋如今也需要时间招兵买马,绝不能让胡仙儿现在就给破坏了两国和谈,否则裕哥儿与陛下所言的计策还未能实施,就已经开始大乱了,这对大晋来说,乃是灭顶之灾。”
“对。”徐羡之立马点头应道,看了李明浩的包厢一眼,见其中的守卫众多,多少是放心了一点:“李国舅人虽不咋滴,但是,这守卫之多足见其还算是个谨慎之人,今日应该无事吧?”说着,又看向刘裕,眼中满是疑问,好似没有刘裕的点头,他也不是很确定。
“我不如此认为。”刘裕见王徐二人看来,摇头道:“今日璞玉楼若无其他的变数,这李伯护二人在劫难逃。”
“为何?”王谧急道:“如今守卫众多,且众目睽睽之下,怎么想这胡仙儿都不会如此疯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