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寄奴儿,还要报官不?要报的话,我可以陪你去作证人的。”
“寄奴儿莫怕,我也可以。”
“我也可以,哈哈哈。”
......
一群狗腿子有恃无恐的围着刘裕吐着口水,宛若癫狂一般。
......
呸,什么玩意,一家贼子,多行不义必自毙。
刘裕暗暗在心里啐了一口,但是脸上此时却挂着十分僵硬的微笑。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啊。
这地方官僚势力如此之大,且嚣张不已,还不归中央管辖,中央朝廷成了摆设,此为一祸根,将来定会导致国家动荡不安,得尽快找到个大粗腿抱抱,否则国乱一来,定会无处安身,一切就只能听天由命了。思虑至此,刘裕对自己的将来迷茫不已,从和平安稳的年代,来的这混乱不堪,且人命如草芥的年代,刘裕多少是感觉十分的别扭和不适应。
不知这刁府算不算是个大腿儿,毕竟也是一州之长,刘裕有点急病乱投医了起来,突然之间,他竟然有点羡慕那些狗腿子了。
只是,如今自己才开始抱,会不会晚了点?
一念至此,刘裕僵硬的笑容慢慢的转化成了献媚的谄笑。
“什么玩意?抬下去好生招待,明天到了健康,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今晚都教熟了。”刁彝父子也注意到了刘裕的暗示,直感觉一阵恶寒。
“逵儿晓得,逵儿告退。”刁逵恶狠狠的盯了刘裕一眼,然后赶紧请辞,对着两大汉一招手,立马就抬着刘裕快速离开。
王八蛋,这寄奴儿当真恶心,刁逵的眼神缓缓转冷。
抬着刘裕的两大汉可是个人精,立马就感受到了主子的不一样。
不多时,刘裕被抬到了一杂房之中。
倒吊着的刘裕立刻闻到了一股令人作呕的狗屎臭味,这让他干呕咳嗽了起来。
“砰...”
还未反应过来的刘裕被重重的扔在了地上,直疼的他晕头转向,龇牙咧嘴了起来。
稍稍缓和了一下后,刘裕慢慢的坐了起来,环视了一下杂房,说是杂房,其实不过是个狗窝,入眼之处只见干草,泥沙和狗屎混到了一起,一巨木旁边还拴着好几条大狗,正绿幽幽着眼睛直视着刘裕,果然狗趁人势,恶主出恶奴,就连狗也一样。
当真是欺人太甚,刘裕隐藏的双拳紧握,两眼微微发红,却是不敢发怒,满腔的热血只能硬生生的忍住。这二十多年来,他何时受过如此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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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
“来的路上那么多房子,为何要将我与狗关一起?”刘裕强自隐忍下来后,逼自己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说道。
“你笑啥笑,笑的这么难看恶心谁?”刁逵还未搭话,他看向的一个大汉立马上前一步,对着刘裕的脸蛋就是“啪”的一声,扫了一重重的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