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津县丞……
乃是不入流的芝麻小官。”
啪!
三公子赢天右手打在左掌上,摇头自言自语道:
“本公子就说之前怎么没有听过这个官职。
原来如此。”
白马津县丞尴尬一笑:
“让公子见笑了。”
三公子赢天和白马津县丞的对话直接让周遭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游檄赵天一和南城彪爷均一脸震惊地看了对方一眼:
县丞这官还小?
仅次于当地县令。
那就是白马津的二把手,二当家。
在这个公子眼里居然都没有听说过?
这位公子到底是谁?
根据游檄赵天一和南城彪爷此时此刻震惊地想法。
也不怪他们根据三公子赢天的气质、气度看不出三公子赢天的身份。
他们见过最大的官不过是白马津县令。
根本接触不到看不到三公子赢天这种权势滔天的王孙公子。
而三公子赢天见过最小的官也就是咸阳县令赢不识了。
那还比眼前这个白马津县丞马东二还高一级。
三公子赢天一个在天,白马津县丞马东二、白马津游檄赵天一、南城彪爷这种底层中的底层。
奴才中的奴才,自然是在地。
到现在还不明白三公子赢天是何许人也。
即便是猜不到身份,也该能感受到三公子赢天的真是身份非同一般。
要不然白马津县丞马东二是傻子?
只是站在原地疑惑而已。
那边张三气的脸都绿了,瞪着三公子赢天心里骂道:
害!
三爷我还当这个地主家的傻儿子多大能耐呢。
都敢打游檄赵天一,三爷还以为认识多大的官呢。
结果连他娘的县太爷都不知道!
可是真是井底的蛤蟆,没见过多大的天!
三公子赢天突然之间有些尴尬。
不知道跟着这种不入流的官吏怎么说。
他有些后悔,应该让游檄赵天一应该把白马津县令叫来。
这些芝麻绿豆的小官,自己说话说狠了吧。
感觉自己仗势欺人,说轻了吧,害怕这些人没有眼力见。
这让三公子赢天站在原地有些纠结,不知道如何开口。
白马津县丞马东二一直低着头,不敢直视天颜。
但是见三公子赢天突然之间不理他了。
为了打破尴尬的局面,自己也不好一直躬着腰低着头不是。
再度往前一步,看在三公子赢天跟前低声请示道:
“敢问这位公子。
您是让游檄赵天一找在下的吗?
您是不是我魏国大王的王叔信陵君的……”
“噢噢噢噢!”
三公子赢天这才明白怎么说,说什么。
打断了白马津县丞马东二后,附耳在他的身边低声道:
“看你这个样子。
大概是猜出了本公子的身份。
本公子想杀几个人。
不知道马大人以为如何?”
白马津县丞马东二听得是心惊肉跳。
不是听到三公子赢天想杀人而激动。
而是确认了三公子赢天的身份而震颤。
这才缓慢抬起头,仰望着三公子赢天的侧颜,跟舔狗一样:
“公子。
您就是从秦国来的秦候三公子?
名讳为天?
也就是魏国国都大梁传来的公文。
让各地官吏照顾的秦国秦候三公子赢天?”
三公子赢天诧异道:
“你不是都猜到了吗?
怎么还问?”
白马津县丞马东二激动地直接喊了出来:
“您真的是秦国秦候三公子?
我的天呐!
小的终于等到您了!
今天就有看守城门的士兵汇报说您莅临我白马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