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好一阵子,戌甲自忖也许弄明白了些,随即又有一问道:“那若是对手攻我虚,激我亢,又待如何?”
赵垣子哈哈一笑,说道:“问得好,这便是听进去了。明知对手激己,若仍处生地,则应凝神静气,激则激尔,我自不亢。倘已置死地,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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亢则亢,性命相拼,不须多虑。与人相争,损伤难免,惧损而自束,损之继损。人见有损于己,必续发,发则有机。初时发用虽为人所制,及至中、末却或可乘机反克之。未到最后一刻,莫要轻言胜败。”
一阵轻风拂过,枝叶摇动,沙沙作响。戌甲沉思许久,还是直言大半尚不能理解。赵垣子摆摆手,说道:“不着急,有些东西你得亲身经历了,才能真正明白。现在就说明白,那肯定说的假话。好了,光说不练也不行。跟我来,喂你几招试试。”
一块软泥草地上,二人隔着三步距离面对面站立。赵垣子说道:“你且运起灵气,内附于六腑,不然一会儿若有差池,可能有会损于五脏。”
戌甲上提一口气,自腹丹抽取源源灵气,附着于五脏之表、六腑之内。之后,分胯沉肩摆出迎敌架势。赵垣子前后屈膝,双臂成挽弓状,猛一发力,一拳直取戌甲面门。心知此一拳抵挡不了,戌甲依着感觉侧身闪躲,伸出手掌扣住来拳之腕,正欲借着拳势移至赵垣子侧后。这时,赵垣子后腿再发力,朝侧面一蹬,整个身子压了上去,生生把戌甲给挤出几步之远。
赵垣子走上前,拉起戌甲,问道:“你扣住我的手腕,可是想借势将我朝前推去?”
戌甲点头,直言学的赵壘子喂拳时用的招式。赵垣子嗯了一声,说道:“练的不错,手腕扣得很紧,不然我就不会用刚才的招式。之所以未能借着势,一来我的拳势本就有所保留,出拳未老。二来你只扣了手腕,却没有将手臂朝上举或往内压,因此我还是能就着拳势近你的身。三来你一只手扣住手腕,另一只手却并未及时贴上我的上臂或是肩胛,这便是独臂难支,倘若双手共用,察觉到我欲挤时,你亦可双臂协调双腿发力先行脱离,以免被我欺身。”
待戌甲重新聚好灵气,赵垣子这次喝的一声双拳齐出。戌甲情急之下,以两掌硬接双拳,可是拳势太猛,直被压得连连后退。鬼使神差之下,提肩翻腕,竟将双拳朝下压去,拳势也骤然小了许多。赵垣子大喝一声压的好,反身猛地抽回双拳。戌甲反应不及,两掌仍是抓着双拳,整个人都被提了回去。赵垣子竖起小腿,顶上戌甲腹胸,虽是留了几分气力,可戌甲还是被顶出好几步之远。
仰面躺在地上,胸中一口闷气不得出,腹中难受得慌。戌甲这才明白,先时赵垣子为何要自己以灵气护住五脏。上次赵壘子喂拳时,自己虽也被摔得很惨,可所受之力大部为两臂及胸骨等硬处所纳。刚才那一下,则是直击软处,所发之力由膝盖一点透入直达腹胸之内。勉强坐起身,只觉得体内翻腾不止,几欲呕吐。
赵垣子走到戌甲身旁蹲下,拍拍肩膀,笑着问道:“刚才那一下可还受得了?”
戌甲喘着气,有些费力的说道:“受倒是受得了,就是这会儿难受得紧。”
大笑了一声,赵垣子干脆盘腿坐下,对着戌甲说道:“挨打也是修练,且不光练体如此,那练术和练器都得如此。这么跟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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