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忧赶紧上前一步,笑着着对汤季说道:“哪里,哪里,汤师兄莫要想多了!正因师兄有救治之能,对小队极为重要,我与戌甲才想着来找师兄商议此事。”
戌甲也适时地接上话,说道:“师兄莫要误解,队伍眼下已然深入谷内,待开拔之后,免不得要经过地形狭窄之处。若骤然遭遇伏击,被敌击尾、拦首,彼时中段必然生乱,而邬忧与我一前一后皆照应不得,师兄岂不身处危险之中么?”
邬忧走到汤季身侧,继续说道:“正因有精通药学的师兄在,小队众人心中才能卸去大半顾虑,遇敌之时才敢奋勇相拼。倘若师兄有何不测,众人心中顾虑重生,以致士气跌落,那时又当以何应战?”
说完,邬忧走回戌甲身旁,手搭着戌甲的肩,接着说道:“况且昔日在山上学堂之时,戌甲辅修过药学,这些年来,也未曾荒废过。真遇到了状况,断不至于束手无措,至少能为你争取些时间。不知道刚刚说的这些能否消除师兄的误解,从而接受我二人的建议?”
汤季低头想了一会儿,说道:“我大致明白你二人的意思了。怪刚才我一时激动,竟说了些气话来埋汰你二人的一番好意,实在是惭愧、惭愧。”
邬忧哈哈一笑,说道:“哪里,哪里!把话说开了,误会就解除了,再说这些就没意思了。况且,师兄的本意也是对众人负责,我与戌甲作为正副指挥使,倒是真应该向师兄道一声谢才是。”
说完,邬忧与戌甲同时拱手致意。汤季颇有些不好意思,也立刻还了个礼。又说了一会儿话,二人才离开。
一边走,戌甲一边低声说道:“你那里得多打起几分精神,时时保持警惕。”
邬忧看向戌甲,问道:“莫非你真的觉察到了什么?刚才与汤师兄说话时,我便觉着你似是过于严肃了些。”
戌甲停下步子,看了一眼远处,说道:“我入静之时,总能隐隐发觉远处色块中会出现一些有规律变化的斑点。按我这些年来的经验,只有活物或是人造灵物才会显现出如此状况。你也清楚,自入谷以来,从未听说有人见过任何活物。若我的经验不差,那便只能是有人或是人造灵物在远处周围。而不管到底是哪一样,在眼下都只能视作潜在的威胁。”
邬忧面色一凝,顺着戌甲的视线看去,也低声说道:“虽然,这只是猜测。可这么些年来,你的猜测总能沾上点边。只是你既能觉察得到,为何大队乃至中央大队那里却没有发出任何警示?总不至于这大几百号人中,独你才有入静观灵的本事吧?”
戌甲叹了口气,说道:“眼下我这点手段真算不得什么。各大队领队以及精英分队之人皆有好本事,有心探察的话,不该留意不到。”
邬忧缓缓吸了一口气,自口中吐出后,说道:“那便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觉察到了,暂时秘而不发,要么是根本没去在意过,此时仍昏昏然而不知。你觉着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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