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牛哭笑不得,看她模样,寻常女子出嫁为妇也够了,怎么还跟孩子一样的幼稚心性。
她转身道:“好啦,看够了,走吧。”
陈青牛望着她的小巧曼妙背影,呆了呆。
她见陈青牛没动静,转头皱眉冷哼道:“难不成你这小厮还有邪念?不知死活的东西。”
她不说这个还好,陈青牛听到这句话,脑海中有东西一下子就炸开。
污秽不堪的《行幸图》。
美味若醇酒的背影。
近在咫尺女子的清香。
白家世子说死便死的悲壮境遇。
陈青牛不知哪来的勇气和胆量,冲上去,一把抱住了同时具有“四十齿相”“咽中津-液得上味相”的她。
她神情惶恐,娇躯颤抖,根本不知道如何应对。
从小锦衣玉食,生而封后,天底下俗世间有哪一位女子有她这等显赫身份,在玉徽王朝,除了父亲,连男子都没见过几位。怎会知道应付现在的状况,打他?她已经吓得没半点力气了,骂他?她只会赃物、东西等寥寥几个词语,再多,小脑袋就想不出来了,她的灵气慧根全部被用在了琴棋书画舞剑歌上,前些年在府上绞尽脑汁才历尽曲折搜罗了一本下作的《春-宫梅》,还都会每次翻开就面红耳赤。
本来只要她略微示威,头脑发热的陈青牛也会立即冷静下来,可见她只顾着发抖,却没下文,陈青牛就色胆更壮,加大力道紧紧搂着她柔若无骨的纤弱身躯,只像暖玉在怀,上了瘾,嗅着清幽体香,凝望着那张泫然欲泣的俏秀脸庞,记起“咽中津-液得上味相”的评语,一直讲究谋而后动的他不管不顾,一下子就啃了上去,先贴上她温凉的嘴唇,然后撬开,直捣黄龙一般,肆意妄为。
比当年刘七砸锅卖铁买来的花雕酒可要甘醇百倍,千倍,万倍。
环住她的小蛮腰,却用上了巧劲,不再一味蛮横粗野。
在她樱桃小嘴中的动作也温柔了许多。
在勾栏长大,耳濡目染,久而久之也就无师自通。
可怜隐秘身份惊世骇俗的女子,成了陈青牛的习练对象。
婉转抽泣,出自媚骨天生的她,便成了陈青牛耳中的呻吟娇-啼,吃了最猛烈的春药一般,愈战愈勇,手法迭出,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好生怜爱。
在她嘴中欺负了差不多足足半柱香光阴,陈青牛尝足了小娇-娘滋味,终于微微松开她,却还是没有放手,两人紧贴着身体,她哭得梨花带雨,小手狠狠捶打陈青牛胸膛,那双灵气四溢的秋水眸子布满委屈幽怨,依稀还有一丝认命的麻木。
陈青牛捏了一下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咧开嘴笑道:“你嘴巴真是香甜的,肯定是我这辈子最好喝的美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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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愣着,愤恨似乎少了些。
陈青牛见她流着泪,不给她挣扎逃避的机会,低头用舌头温柔舔去泪水,面对面,鼻子顶着鼻子,轻笑道:“要不,你给我做婆娘吧,给我生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