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犊子,要坏事!
这是现在公孙瓒的感觉,回想起自己的作为,只觉得自己太过愚蠢!
这新来的幽州牧摆明了是要对付自己,将自己晾在外面就是要自己盛怒之下是去方寸,好教他找到借口对付自己,自己怎么就中计了呢?
又想起自己千里迢迢赶来蓟城,麾下残兵败将两千余人,身边只带了百余名亲信,正是自己最为薄弱的时候,若这幽州牧抓住时机要对自己下手,自己性命难保啊!
可是,为什么啊?到底是为什么啊?
回想过去,自己和这沈东凌从未有过任何交集,至于仇怨更是无从谈起,这家伙为什么一来就要对付自己?
若是要立威,实在有太多人选,像那些贪污腐吏空有钱财,无权无势,更好对付,为何偏偏就选择了我呢?难道就不怕自己鱼死网破?
想到这里,公孙瓒渐渐控制住了身体,望向上座的沈东凌,目光坚定的说到:“沈幽州这是一定要治我得罪,与我为敌?莫非真不怕我鱼死网破?”
话音未落,赵云、张辽、张郃、高顺、王越、黄忠等人瞬间杀机毕露,看向公孙瓒。
公孙瓒顿时感到浑身冰凉,直觉得自己若是有什么异动,怕是会立刻尸首分离!
“这沈东凌到底是什么人?手下竟有如此多的凶悍将领?”
完了,自己今日怕是走不出去了。公孙瓒绝望了。
就在公孙瓒等死准备最后拼一下的时候,沈东凌又开口了;
“公孙伯圭!”
公孙瓒闻言一震。
“我若真要治你的罪,你活不到现在,更不可能站在这里跟我这般说话!”
公孙瓒一愣,自己似乎有机会?
“既然如此,敢问沈幽州到底是何意思?”
沈幽州站了起来,走到公孙瓒的面前,左手按在公孙瓒的肩膀上,公孙瓒顿时感觉好似是山峦压身一般,动弹不得,心下大惊。
“现如今,丘力居已死,其子楼班尚且幼小,不能主事;从子踏顿反倒勇武非常,其性情暴虐,不知尊卑,必不会服从楼班!未来几年,乌桓各部落必将争权夺利,纷乱不断。”
公孙瓒又愣了一下,这沈幽州才来幽州多久,怎么会对周边草原势力这般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