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夫人被刘封贴身压着,一颗心“碰碰碰”的狂跳。
长坂坡以来,她接触最多的男人,不是刘备,而正是刘封,这个义子带给了她太多的惊喜,太多的温暖。
现在,刘封即将前往江东,吴侯遣使督请刘封迎亲的事情,已经在江陵传遍。
糜夫人觉得她作为母亲,在儿子临走前,做一件亲手缝好的锦袍,表达自己的一份心意,是必须做的一件事情。
今晚来到前厅,她就是想让刘封试一试,这锦袍合不合身,要是不合身的话,她再拿回去与侍婢们一起改裁。
刘封方才一下跌倒,她不及多想,就想上前扶住,却不料以她的力气,哪里能推得动身体健壮有力的男人。
更让糜夫人心慌意乱的,还有刘封刚才所说的话,究竟是简单的吐槽,还是对现在的处境的不满。
功名利禄什么的倒还罢了,皇图霸业,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说的。
想到这里,糜夫人本来想喊侍从帮忙的念头也熄了。
等刘封酒醉醒转过来,一切都会平静下来。
刘封适才的酒话,糜夫人心想,只要她不说,就没人知晓。
在糜夫人的携扶下,刘封迷迷糊糊的挪动步子,上前两步,又后退一步,好不容易才始挨到了书房内。
忽然间,刘封腹中一阵酒意上涌,站立不住扑倒在床榻上,连带着把糜夫人也带到了床上。
更令糜夫人心慌的是,刘封在上面,她在下面。
两人面对面,一上一下躺着。
要是刘封清醒的话,立马会意识到,这就是妥妥的儿童不宜姿势。
“要死了,要死了,怎么会是这个样子,要是被人发现.......。”糜夫人俏鼻一张一张,心里如一头小鹿乱撞。
身体颤抖良久之后,糜夫人终于听到了刘封均匀的呼吸声,紧崩到极致的心绪才始平静下来。
万幸,没有人发现。
万幸,刘封没有醒来。
“怎么这么重?”
在艰难的一点点挪开刘封结实的身体后,糜夫人终于从被压的状态脱身起来,待她再看身上时,只见衣衫已经被撕扯破了一块,雪白的肌肤与四周的黑暗相映,看上去分外的醒目。
“我这是怎么了,元通可是义子?”糜夫人悄然从刘封书房出来,一路惊慌的回到自己住处,一颗心已经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这一晚,糜夫人辗转未眠。
她把自己的过去、现在和未来想了一个透彻,刘封的脸庞不时在眼前出现,一瞬间,汹涌而来的波涛,让她呼吸急促,全身燥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