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慢点。”
狄景晖将藏了许久的银龟袋别在腰上。这女帝奶奶也真够抠搜的,要办这么大的事,就给个五品官的权限,摆明了是要刁难他。他又不是傻缺,单单皇宫左右门监,靠这银龟袋都是难以一路畅通的。
也只有高延福这样的左门监大将军,配着金龟袋,才可直入宫中。
那就更别提靠着这小权限调动十六卫了,人压根就不搭理你。
“公子,炊饼……”
“晌午不刚吃过饭,这才几脚路?吃什么饼?走,公子带你去看西域舞姬去。”
曹岳美得鼻涕冒泡,赶紧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云来酒店依旧客商出入频繁。
掌柜的眼力劲儿还算可以,眼睛下意识地瞄了眼狄景晖腰间那玩意儿,吓得差点将酒水洒在了地上。
云来酒店虽然鲜有达官显贵,但迎来送往得客人多了,掌柜的眼力劲还是有的。
这腰间佩戴的东西,绝对不凡!
“公子,上座。”
狄景晖眉头一挑,“干嘛上座,又想宰我酒钱是吧?”出门带了几十个铜板,他可没闲钱嚯嚯,他是来谈生意的。
“哪里的话,公子今日在小店消费,一律七折。”
一旁的货郎听到了,有些怏怏不快,“掌柜的,我们怎么没七折啊?”
“老曹,人家这位贵公子喝一碗上好的云来酿,顶你十碗糟酒,你要是天天来喝好酒,我也给你七折,如何?”
那货郎挠了挠头,顿时闷声不响了。
掌柜的嘿嘿一笑,“公子,上座。上次没来得及介绍,小老儿姓王,家中排行老五,这里的人都喊我王老五。”
“那你很有钱啊。”狄景晖呵呵一笑。
“没公子有钱。”
狄景晖瞅了眼原本跳舞的隔间,今日关着门扇,也没有胡琴的声儿从别处传来,便问道:“西梦子呢?”
王老五面露难色,“公子,您的酒。今日实在不好意思,西梦子她,身体不适,不能跳舞了。”
边上的曹岳一脸遗憾,舞姬没了,那不是白来了么?
狄景晖说道:“身体不适?可曾在店里面?若是能出来走动,就过来陪本公子喝酒。”白跑一趟,那太遗憾了,狄景晖觉得那个波斯来的舞姬挺不错的。
“这……我去请请看吧,公子稍等。”王老五不想得罪这个贵人,朝里厢走去。
云来酒店的二楼,格局非常狭窄,而且隔出来的厢房,仅仅是可容下两到三人,曹岳原本站着都得驮着背,只得坐在狄景晖身边侍候。
而狄景晖则是探着脑袋,观察着从这里望下去,四通八达的商行货运。
“公……公子,咱们是不是在这南市开家店,来买咱们的发财水啊?”
“败家玩意儿,这南市门店多贵,咱们小本生意,搞个门店还不赔到姥姥家了?”
曹岳唯唯诺诺。
狄景晖简直服了。盈盈嘛,活像个抠搜的管钱婆,这曹岳嘛,憨得跟头熊似的,这两人,真是要愁死他。
“公子,梦子说……她……她没脸见公子,还是改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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