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凄厉尖叫和哭喊声中,足足腾飞了十多丈高之后;才突然失去升力争相急坠直下。就像是忽然下了一场人形的雨点一般,噼里啪啦的在偌大宫室废墟中;溅落、绽开一团团鲜艳的血肉之花。
当然了,这点高度的落差之下,其中的大多数人并未当场死去;只是各种肢体催折、器脏破裂的,瘫倒、陷没和嵌入在地面上;仅有少数幸运儿,砸在墙面、瓦顶、屋脊的残垣上,贯穿碎裂而亡。
但是,如此反差距大的结果,已然足以让剩下的叛军,肝胆俱裂或是魂飞魄散;几乎是不用下令或是呵斥,就轰然崩散成四面八方,争相奔逃的散乱人头。但是,事情到了这一步,有怎由得他们?
轰然从天而降的半截建筑,直接砸碎、压塌了高大门楼,也断绝了可以向外出逃的退路。而在另一处门楼上,从天而降的成捆火药桶,将据守其中、试图负隅顽抗的叛军,连带门道一起炸得粉碎。
又在第三处的内城门楼,击坠在其中的十几缸猛火油/纵火弹,转眼将其化作了烈焰腾然的活地狱;从中争相奔逃而出的叛军,就算没被点燃,也很快就被喷出的火浪追上,瞬间烧成一个个火团。
而这些流淌的火焰,甚至像是拥有生命一般;不断的分裂、扩散,吞噬和沾染上每一个靠近之人……而在最后一座内城城门内,大片弥散开来的刺激性烟云,让藏身的叛军浑身溃烂争相跳下摔死。
而在外郭的城区内,数量更多尚未波及的叛军,则是毫不犹豫的丢掉了兵器和旗帜,脱掉一切代表身份物件,四散躲入了城区的街坊民家中去。唯有少数人保持建制,在持续范围打击下向外飞窜。
然而,当他们冲出了王城的西门之后,却又绝望的看见;正在城外最大的联军营垒中,像撒欢的孩童一般,时不时将挂满全身的士兵,翻滚碾压成一地;或将哨楼掀起来,四下打砸投掷的石巨人。
而那些曾被他们仰赖为,秘密武器和底牌的特殊甲兵,在石人巨大体型的碾压之下;并不会比普通士兵更加坚韧。反而因为无惧伤痛也不知躲闪,争相恐后的送上去,又被捏爆、捻压和拍扁成泥。
至于作为叛军仅有的骑兵营垒,连同安置在其中的大片畜栏,则是只剩下凹凸不平的地面上,大大小小的深坑;以及被掩埋在坑底,崩落的土石下;那些明显连人带马,被嚼碎、咬断的破碎肢体。
见到这一幕的夏金平,当场就气急攻心、悲呛激愤无比的喷出一大口发黑的血水;溅落得身测满脸呆滞、木然的长治王,一头一脸……与此同时,困在宫城和内城的叛军残余,正成片的跪地求饶。
随着打击暂停,作为他们的诚意和决心,是一颗颗曾属于所属将校、上官和酋首、宗长,却被刚砍下来的新鲜头颅;高高的捧举在空中;就活像是一颗颗,刚摘取下来,丰美鲜红的累累硕果。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