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衙内哈哈大笑:“侯三兄弟受惊了,刚刚只为试探你一下,既然你愿与我交易,没看到实物,我怎知真假?”
“鄙人对天发誓,千真万确是‘传国玉玺’,我侯三行走江湖数十载,经手过的玉石和玩器无数,辨别真伪的能力还是有的。”
“来历不明的东西,你如何证明它的真伪?”
“此玉玺是从洛阳而来,一个老木匠挖出来的,他欲献宝给当今皇上,献宝路上被土匪所杀,劫走了玉玺,我是从土匪窝里盗来的。”
“你何时盗得此宝?”
“十余年。”
“如果真有‘传国玉玺’,江湖上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了,为何从未有任何消息?”
“因为挖出玉玺的老木匠被土匪杀了,土匪又被西辅郡全数剿灭,目前只有我一人知道‘传国玉玺’的存在。”
“你为何不卖与别人,十余年后才找到我?”
“因为当今天下,只有衙内才配拥有‘传国玉玺’。”
“你兄弟何许人,姓甚名谁?”
“宝物交易前,我不便透露,请衙内谅解。”
“你说的兄弟难不成是李虎?他也知道‘传国玉玺’吧。”
“我和李虎兄弟十多年未曾谋面,他只知道我有宝物,并不知是何等宝物。”
经过一番周密的拷问,李衙内还真动了心,“传国玉玺”的确是在洛阳消失的,如今重新出土不是没有可能。侯三也不是无名之辈,也许他真有玉玺。
“既然这样,何时才能见到宝物,你又要多少银两?”
“衙内应该知道‘传国玉玺’价值连城,对衙内来说是物有所归,只需黄金五百两作为酬金,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李衙内暗自骂道,还未见到实物,开口就敢向他索要五百两黄金,为了吊着侯三的胃口,他满口答应下来。
“你看我们何时何地交易,我也好准备黄金。”
“后日晚一更天,在城西的护城河边交易。”侯三说完起身告辞。
李衙内吩咐花豹和灰狼跟踪侯三,意在找到他的住所。
侯三早有防备,他出了酒楼就在京城大街小巷游荡,一直到三更天,他才出城钻进了一片高粱地,在高粱地里睡到了天亮。跟踪的两人苦不堪言,茫茫青纱帐,到哪里去寻侯三的踪影?他们只好返回城里。
第三日晚,侯三早早来到约定地点,他爬上护城河的一颗大树,在树上静静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