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玄站在时空隧道之中,画面中一个幼年的小孩出现。
他拱手对着面前一位中年男人说道。
“父亲,请让孩儿跟你学医吧。”
“孩儿自幼体弱多病,我知道生病的痛苦,孩儿想成为一名医者,让更多的人不在生病,不在痛苦。”
“父亲,孩儿想做医者。”
小孩对着中年男人深鞠一躬。
“做医者,太难了,如逆水行船,好好读书,考取功名。”
“孩儿,听不懂。”
幼年的李时珍摇了摇头,遭到了父亲的拒绝。
这,也是李时珍,第一次向父亲请求,做一名医者。
中年男人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呀,还小,长大了就懂了。”
随后,画面再一次跳转,来到了李时珍少年时。
“父亲,我长大啦!”
“我考中了秀才。”
“好,好啊,继续考。”
“可是父亲,孩儿还是想要做一名医者。”
“我自幼熟读经史,也尤爱读医书,我还是想要做一名医者。”
看着李时珍真切的眼神,父亲李言闻无奈的摇了摇头。
“做医者,地位不高,责任很重,事关性命。”
听到父亲的话,少年时的李时珍低下了头,有些沮丧。
他知道,父亲这么做,是为了他好,可是他的内心,却仍然想要做一名医者。
一转眼,李时珍来到了青年时。
“父亲,孩儿三次乡试都没有考中,我不想再考了。”
李言闻放下了手中的药材,看着李时珍。
“孩儿第三次请求父亲,让我做一名医者。”
看着李时珍坚定的眼神,李言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我一生行医,深知其中的艰难,我不希望,你也这么难呐。”
“父亲,难,孩儿不怕。”
“从小我就想做一个医者。”
“唉,你还是没有断了行医的念想。”
李言闻见到李时珍如此坚定,不由的转过了身。
“父亲,孩儿再次恳求,就让我做一名医者吧。”
听到李时珍的话,李言闻微怒,转过身看着他。
“难道你一辈子就要做那逆行之舟吗?”
“父亲,身如逆流船,心比铁石坚,望父全儿志,至死不怕难。”
“时珍啊,你心意已决?”
只见李时珍双膝跪地,坚定的看着李言闻。
“望父亲成全!”
“孩儿读《神农本草经》,敬佩神农氏以身试药,读《伤寒杂病论》,敬佩张仲景救民苦难,读《备急千金要方》,敬佩孙思邈大医精诚。”
“大医精诚,所谓何?”
“为利益百姓,凡大医治病,必当安神定治,无欲无求。”
“所有疾厄来求救者,不得问其贵贱贫富。”
“长幼妍蚩。”
“怨亲善友。”
“华夷愚智。”
“普同一等。”
“皆如至亲之想。”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出了医者大道,感同身受。
李言闻将跪在地上的李时珍拉起,眼神坚定的说道。
“今日起,我父子二人,并肩逆行,精诚为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