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飞升境都被蒙在鼓里,怎的会被那才是地仙的刘羡阳洞察了真相
小陌是陈平安的死士,白景算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两位剑修便联手布置了一座阵法,让姜赦无法知道那边的真实景象。
“倒是交了个好朋友。”
姜赦神色玩味,“你该去念几天书,换他去专心练剑的。”
男人揉了揉下巴,刘羡阳年纪轻,做事莽撞,可以理解几分,可要说是白景和小陌与之联手,那这件事,没完。
灵犀城虹桥廊道那边,白景最为尴尬,就数她里外不是人,两边不讨好,双手拉住貂帽装啥都不知道,破天荒的事情。方才刘羡阳莫名其妙暴跳如雷起来,当场拔出佩剑,搁放在那妇人的肩膀上,撂下一句狠话,“姜赦起了杀心,我暂时无法破阵,就只好借你脑袋一用,作为敲门
砖了。”
小陌无动于衷,开始默默引气,准备提起递出一剑。
我可不管你谁。
万年之前就是如此作风,万年之后更没理由破例。
谢狗背对着他们几个,自顾自念念有词。妇人没有任何惊惧神色,反而满脸笑容,她抬起双指,将那肩膀上的长剑往脖颈处移了移,“山巅厮杀,切磋道法,毫厘之差谬以了千里,等会儿刘剑仙一剑横扫
,割下了头颅,提头去见那家伙,可别将头顶发髻间的花簪弄丢了,这是我与他的定情之物,。”
刘羡阳眯眼笑道“为死者讳,都好说的。”
剑意与杀心,都绝非作伪。
妇人好奇问道“姜赦这个名字,是几座天下的共同忌讳,照理说不该被你知晓才对。”
刘羡阳笑道“山上道人,谁还没点压箱底本事比如你的那门蝉蜕神通,我追杀起来就比较棘手。”
妇人故作惊讶道“这种秘事都晓得你家先生,莫非是至圣先师,或是小夫子”
刘羡阳说道“这世道,不比你们万年之前,学问遍地都是,多知道一点,不稀奇。至于剑术,全凭琢磨。”
谢狗闷闷道“五言,不要掉以轻心,刘羡阳的剑术很古怪,在道不属术的。”
谢狗说道“刘大哥,都是朋友,也分先来后到。”
刘羡阳笑道“理解。只要白景今天能够两不偏帮,以后我与谢狗就还是朋友。”
直到这一刻,妇人才收敛那份随意心境,感叹道“甚是怀念当年。”
万年之前,人间大地之上的远游道士,各自身负道气,如星星点点,火光闪烁,大多就是这般快意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