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磨蹭什么?”董三桥怒然呼喝,这才令众人再次集中精神。“现在就进攻!你们都从下面攻上去!”
韩天豹已知董三桥心中所想策略,也向众人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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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劳烦众位同道,都从楼下攻入,在二楼走廊布阵!我等迷踪门人则从屋顶攻下去。各位不必硬闯,只要在房间门前牵制姚连洲。等我们攻破屋瓦杀入,你们才配合破门夹击!”
那些小门派的剑侠,之前看见形意门人铩羽而回,都心有余悸,一听这句“进攻”很是迟疑;但听到韩天豹说只要他们负责牵制,由迷踪门人从上路主力进攻,这才比较放心他们毕竟也有数十人之众,要壮着胆子守在二楼走廊,还不算是难事。而这指令出于名震沧州的韩老拳师之口,就令他们更有信心,一个个磨拳擦掌。
“姓闫的!你也跟着来!”董三桥向闫胜呼喊:“要是没种替师门报仇,那就留在下面算了!”
他说着就奔向“盈花馆”西侧的墙壁,一跃踩在壁面又借力再跳,同时空中左臂一摔,手上长长的九节钢鞭挥出,尖锐如枪尖的鞭头钉住屋瓦下的墙砖。董三桥猛扯钢鞭,身体轻巧如纸人般往上飞起,一眨眼足尖就着落在屋顶上。这手迷踪门的轻功看得下面许多人目瞪口呆,登时喝起采来,士气又再大振。
闫胜被董三桥言语相激,心想绝不可损了青冥派的名声,也就跟着韩天豹和其他迷踪门人走往西面墙壁。
一见董三桥等已出动,燕青也催促下面的众人配合攻入“盈花馆”。有两个拿藤牌单刀的霍州地堂门好手自告奋勇,率先利用藤牌掩护之利攻入了大门。确定“盈花馆”楼下大厅并无埋伏,他们马上呼唤同道也进去。有七、八个比较好斗的家伙就率先杀入,将“盈花馆”大厅占据定了。
燕青这时走到那八个幸存的形意同门之间。
“你们不想为师弟们报仇吗?”他劝说:“难道你们希望看见,今天唯一吃败仗的是形意门吗?”
八人早已察觉戴师兄与燕师兄不和,因此这时看见戴魁别过了脸也不奇怪。他们不知内情,对于刚才戴师兄身上竟有那女子的解药甚感惊讶,但又不敢细问。
此刻听了燕师兄出言相激,八人都很是激动。形意门毕竟是堂堂天下“九大门派”之一,他们全是来自支系的好手,在本省都颇负盛名。眼见同是“九大派”的迷踪门人现在当先发动围攻,而那些什么地堂门、铁刀派的小门派剑侠也奋勇响应;假如形意门只因刚才折损了好些同门就裹足不前,相形之下岂非显得很没种?将来传了出去,可能连“九大派”的地位都不保。
就算今天我们都给姚连洲的剑杀了,也不能堕了形意门的名声!
八人里年资最长的是三十出头的林鸿翼,就是之前在“麟门客栈”向邢猎掷酒杯的那个河南形意支系弟子,也曾到山西总馆深造,资格在众人中仅次戴魁和李文琼。他左大腿被姚连洲深深削了一剑,仍然能够生还逃出“盈花馆”,已可见武功不弱。他两个从河南同来的师弟,都已伏尸在“盈花馆”里,心中极想雪恨。林鸿翼半拐着腿,急走到戴魁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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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魁正蹲在书荞跟前观察她的状况。书荞服了解药,脸容开始有了意识,轻轻在皱眉。戴魁看见心下稍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