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嗬?前天教你的,内个内个……‘赦免’怎么说?”
“indulto”
“哟呼!大前天教你的……”
“大大前天教你的……”
“大大大……”
……
小托尼摸着荣兵的头好奇地问:“罗宾,你这脑袋瓜儿啥做的?咋这么聪明啊!?”
荣兵躲着他的手笑吟吟地想,我能告诉你,我现在就处在我‘把拔’曾对我严重期待的“要对知识强烈渴求”的状态之中么?啥叫语言环境啊?啥叫封闭式教学呀?啥叫狗熊急了都上树哇?我现在可全明白了。都特么逼的!内个……绝对不是骂人啊。
“我再考你,嗯……我的名字托尼?鲍里奇安,西班牙语咋说?”
“idiota!(蠢货)哈哈哈!”
“呃……啊?你这没良心家伙!咋这么小心眼儿呢?”
“哈哈”
下午另一个短暂的休息时间里荣兵没歇着,主动去稍远一点的灯笼果树下捡落叶拔杂草。没人分派他干这活儿,但荣兵总觉得他压根就不累,而且无论多干多少活儿,也报答不了那位还没露过面的庄园主。他主动来捡落叶,也是因为听鲍尼斯管家曾对大家自豪地宣布过……
“我的主人是一位真正的贵族!他对清洁的苛刻远远超过那些靠香水才能掩盖熏人臭气的老爷们。之所以给你们这些奴隶都换上统一的新衣服,就是因为我的主人眼睛里永远、绝对容不下任何的不洁净、不整齐、不规范……等等会让他视觉产生不愉快的景象!所以我可不想让主人下次来到庄园的时候,看到因为你们的懒惰和肮脏的习惯,而使地上多一片落叶!都听懂了么?”
荣兵捡着落叶不知不觉就越挪越远,现在半个身子几乎已经拐过这道树墙了。忽然一抬头……他看见了一个女孩的脸。那女孩也看到了荣兵,手一哆嗦……正在浇花的水壶里的水都洒了出来。
她是……噢对了,是那天见过的那个露出一绺金发的女奴。
这是个身材瘦小匀称的女孩。有着淡淡的眉毛和白皙的皮肤,很好看的大眼睛里总是带着一丝怯怯的愁容,走路做事都像会害怕似的四下张望一下,然后又紧张地赶快低下头。她现在和荣兵离得这么近,明显就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
荣兵暗暗好笑,这有啥紧张的?他倒是亲耳听鲍尼斯管家说过,无论是仆人、佣工、还是奴隶,如果胆敢在男女问题上越矩,那他可绝不客气!因为他的主人是一位在这方面有着特殊道德洁癖的高尚的人!他绝不能容忍与美德相悖的丑事发生在属于他的庄园或任何他权力所及的地方!
可我又没想干啥,你也不用这么紧张吧?荣兵笑吟吟地看着这个紧张得不知是该继续浇花,还是该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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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跑掉的女孩,心里感觉有点好玩儿。
“你好,我叫荣兵,你呢?”
“……”
“你不用紧张,咱们正常说话是不违反庄园规矩的。这是鲍尼斯管家亲口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