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夫,这人交给你了,我不想主人到来之前庄园的奴隶有所缺损!明白吗?”
“明白管家先生!放心交给我吧,我可会整啦!”
众人都瞪大了眼睛!这……这不是庄园的胖厨子“图夫?蒙固戴夫”吗?他……他要干啥呀?
管家转身出了门。胖厨子放下小木桶蹲了下来,把那个油渍麻花的疑似白布包往地上一扔……“咣啷”!众人都齐刷刷地一眯眼!老德克的朋克发型更是一个劲儿地哆嗦乱颤!
胖厨子从打开的布包里先拿出一把寒光闪闪的lancet(柳叶刀),然后从腰间拽出条看着还算干净的白手帕,一边擦拭着刀身,一边目光灼灼地在老德克全身上上下下地打量……
这也太么吓人啦!螺丝腿儿壮起胆子嗫嚅地问:“先生,放血不都得是……理发师来、来做吗?”
图夫头也不回冷冰冰地回答:“闭嘴!哪儿给你找理发师去?”
老德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这回不用演技就原生态地自带颤音问:“先生……那、我觉得用水蛭放血似乎更……”
“闭嘴!哪儿给你找水蛭去!”
小托尼和荣兵四手紧握,他上下牙嗒嗒嗒地轻叩着小声问:“罗宾,我有个不好的预感,你说……今晚的餐桌上会不会多一道老德克沙拉呀?”
这时卫兵鲍安粗声大嗓地在门口招呼:“出来干活!”
整个上午,在后园干活儿的六个人都很紧张。不光为老德克,也因为他们自己今天需要完成的任务。从早上开始,几个人只要趁人不注意,就会把一些花树果树上的树枝弄断。接近中午的时候,不少树下都已经有一些树叶和断枝了。这时荣兵是最紧张的。他一边干活儿,一边用眼角余光瞄着主楼左拐角的位置,期待着那个身影的出现……
果然,时近中午,鲍尼斯管家在楼拐角那里出现了。见他背着手走了过来,荣兵扭头递个眼色,两名相声演员就出场了……
“嗨,托尼,这一上午可真累呀!”
“是呀切里,可咱们累死也没用啊。”
“那是为婶魔呢?”
“你想啊,这些树上枯死的树枝树叶被风一刮,还会不停地掉呀。”
“对呀!我咋没想到呢?那该肿么办逆?”
“这可就莫办法啦,咱们又不会修剪树枝……”
荣兵低头听着牙都快咬碎了!
“玛丹娜!你俩的口气还敢再假点吗?”
他偷眼向那边望去……只见管家慢慢走了过来,站在几棵掉了不少枯枝和树叶的果树下抬头看了会儿,皱眉想了想,转身走了。
晚饭的时候,荣兵端着一碗粥刚想进屋给老德克送过去,却见脸色蜡黄惨白的老德克疲惫至极地走了出来,一屁股坐在餐桌前。
荣兵把粥碗和勺子放在老德克面前,左右看看,低声问:“你现在是病人,应该躺在床上吧?”
老德克摇摇头:“不敢躺了。那混蛋图夫说了,明天再不好就再给我放血。三次准好!”
“他今天给你放了多少?”
“不知道,小半桶吧。我法克他外祖母!还特么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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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一次我准死!”
“那你还是赶快好了吧!”
荣兵打了个哆嗦……他想起后世的米国总统华大人,那位不就是被疯狂地放了2300多cc的血之后骑鹤了吗?马彼得原来西方医学的祖上这么恐怖啊?荣兵赶紧打断了思绪的漫游,问正事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