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蒙蒙的磨砂玻璃瓶,古朴无华的标签……这竟然是两瓶法国波尔多“侯伯王酒庄”窖藏了十二年的红颜容!
“这……这不太好吧?”上尉再馋也得假客气一下。
少爷一撇嘴:“有啥?不就两瓶酒么?我爹给我爷捎的。我爹也不寻思寻思,侯爵那老头儿现在都多大岁数了?撒尿都费劲儿呢喝个屁的酒啊?这半瓶下肚还不得‘嘎’一声抽过去呀?还得累我千里迢迢地带着。切!我才懒得带呢!圭苏尔恩师您喝。美酒就得英雄饮!”
“这……嘿嘿……那我可偏了你爷了啊?承情承情!”
假客气一下就得,上尉立马左手烧鸡腿右手红颜容,开始享用新收弟子奉上的“束脩”。
少爷拿着一瓶柳橙汁和上尉的酒瓶碰了一下,喝了一口抹抹嘴,指着床头那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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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爱打啊炮》虚心求教:“圭苏尔老师,都说咱们英格兰皇家海军打啊炮比别国的海军快好几倍,您说这是咋回事儿呢?”
提到自己的强项老本行,上尉一边“吧唧吧唧”地嚼着烧鸡“咕嘟咕嘟”地喝着红颜容,一边开始施教了……
“你没抓住重点,少爷。打啊炮,是要讲姿势、节奏、和效果的。首先要保证的是持续的火力输出。光是快咋行?”
“求圭苏尔老师赐教。”
“你光是一个劲儿地快,没把对方整透了咋行?你老是在对方表皮上蹭来蹭去那有啥用?你得一下一下哐哐哐非常有节奏感地狠整!每一下都得让对方感觉到被整地很准很深很有痛感!得让对方不停地叫唤。记住喽,一直要整到对方开始哭喊着:‘哎呀妈呀完了完了……不行啦不行啦我要死啦……’这时候你再抵近了哐哐给对方来几下狠的!呱唧一下子就能把对方给整透喽。明白没?”
“明白啦恩师!您真不愧是床上……嗯……船上最快最猛的炮手啊!”
站在让口值岗的宪兵希尔隔着厚厚的橡木门只能隐约听个大概。他点头微笑着心想:“虽然隔着门听不大真切,但圭苏尔长官的床战经验明显还是靠谱的。那事儿确实不能太快喽……”
这师徒二人聊起打啊炮的事儿来可真是兴致勃勃。这不,一直到另一个宪兵汤米来换岗了,俩人还在屋里没完没了地喝着聊着呢。只不过语速越来越慢,声调越来越低了。尤其是圭苏尔大人,现在几乎听不清他在说啥了。
汤米讨厌值夜班,而且他觉着那个山谬代总督也太能扯了吧?居然命令8名宪兵即使航行在茫茫大海上,也必须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警卫着信使长官。真他妈拿当兵的不当人哪!
靠在门旁的舱壁上,他慢慢进入了昏昏欲睡的状态。
可能得有半夜一两点钟了吧,迷迷糊糊的汤米忽然惊醒,因为舱门被拉开了。
满嘴酒气的萨茂尔少爷踉踉跄跄地走了出来,边走边回身用加大的舌头嘟嚷着:“恩师……我……呃!我也……回去睡觉了啊……您接着……呃!睡……睡吧……晚安安……”
汤米从打开的门缝看到,圭苏尔长官正合衣卧在床上,呼噜声已经响了起来。
满嘴酒气醉眼迷蒙的少爷把脸凑上来,辨认了好半天才傻呵呵地乐着说:“原来是……是汤米……米啊……呃!晚……晚安……勇敢敬业的汤……汤米……呃!”
“晚安,约翰逊先生。”汤米忍住笑看着这位穿着那身古怪的肥大衣裤的傻帽少爷,只见他里倒外斜地朝走廊尽头走去,拐过客舱墙角后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