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沈阳城的守军惊呆了的时候,建奴的军队则是郁闷死了,尤其是努尔哈赤。点太背了,简直是喝口凉水都塞牙。范先生的主意多好呀,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为了破坏明军城外地下的那些炸药,我还特意还让人回了一趟抚顺城,弄了点牛羊回来。毕竟,每次来回来的,总不能老靠人来趟雷呀!
三天,范先生说了,三天足以让明军消除任何戒备心理。然后,我们迅速用牛羊扫清地雷,在明军大部队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登上城楼。再说了,即使他们反映过来也无所谓呀,只要那些火枪手不上来,那就万事大吉了。火枪手来也行,但少点呀!靠,比上回还多。虽然有那些没炸死的牛羊做掩护,我们可以少牺牲点将士,但无疑,这次偷袭又失败了。
为什么呢?我们的人中有明军的奸细?不对呀,这次策略的制订、实施知道的只有我们最亲近的人呀!别说那些汉军旗的将领了,就连他们的头头李永芳也不知道呀!
难道和那个人有关?大军快到抚沈阳时,前方道路上突然发现躲着一个人。这是一个醉汉,远远就能闻见呛鼻的酒味。按照常规,本来应该就地斩杀,但想到他应该还有点用处,至少能趟个雷吧,就把他留下了。没想到,大军休整时让他给跑了。难道他是明军派来的暗哨。靠!明军也太有品味了。居然派个醉汉当暗哨。大意了,大意了。没想到,终日打雁,今日却让雁啄了眼。得,今天也就今天了,再想用这个招数,估计也不好使了。
因此,这次,努尔哈赤是下了决心,不破沈阳城决不回返。八旗精锐铁骑也都明白了努尔哈赤的决心,因此,一个个都不要命了似的往前冲。
“什么情况?”孙承宗一登上城墙就大声的问道。
“大帅。”一个小头领跑了过来。他是今日负责此段城楼的巡守的游击,他叫何可纲。
“嗯。”孙承宗轻轻点点头。
“是这样的,大帅。”何可纲有点小激动。靠,还是第一次和大帅说话,“曹将军离开之后,我们立刻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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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准备。不久,建奴的大军就到了。那速度真叫快,简直叫人还没反映过来,十座浮桥就搭好了。接着,一大群屁股上被点燃鞭炮的牛羊就像疯了似的冲了过来,转瞬间,我们布置的地雷就被这群畜牲破坏的差不多了。然后,就是大批的建奴军队就冲了上来。虽然我们尽力反击,但收效甚微。幸好曹将军回来的及时,才让建奴没有得惩。”
孙承宗轻轻点点头,他赞许地看了一眼何可纲:“何将军,辛苦了。带着你部下先休息一下,一个时辰之后,重新来到这里,继续战斗。”
“是!”何可纲行了个军礼,带着原驻防军下去休息了。这时,侯世禄和李秉城带着部下也来了,正在抓紧时间布防。战斗再次进入到白刃化。
战场上的众多牛羊已不再疯狂。毕竟,鞭炮已经炸完了,虽然还有密集的火枪声,但建奴本来就是专门和牛羊打交道的族群,自有办法不让他们再疯狂。而且,这些牛羊也成了建奴士兵天然的盾牌。有他们在前挡着子弹,减少了许多建奴士兵的伤亡。
所以,很快,建奴的士兵就到了城墙边,不过,守城的明军也不是白给的,想登上城楼,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孙承宗站在城墙之上,望着激烈的战斗,不知在想些什么。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道:“来人,去收集一些无法穿的棉衣棉裤,同时,给我带上二三百斤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