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吃过午饭,院子门外突然响起几声马鸣,胡岩道:“有人来了。”
李修涯微微一笑,对谢伊人道:“伊人,进去歇息。”
谢伊人微微点头进了房间,李修涯打开门,只见十七八个人正在竹林边拴马。
为首的人是个国字脸,颧骨微高,下巴上贴着浓密的短须,一脸的粗狂与凶悍。
这就是萧鼎?
萧鼎是来过这里的,他也知道之前聂含山在这里,只是聂含山喜欢清净,所以平时也没来打扰,不然他早就可以与李修涯碰面的。
见小院的门开了,一个年轻人站在门前,萧鼎料想就是此人约自己。
“此青鸟玉佩是你的?”萧鼎走到李修涯面前。
李修涯躬身拱手,“见过萧大人。”
“不必多礼了。”
李修涯让开身子,“大人请进。”
萧鼎进入院中,看见胡岩微微惊讶了一下。
胡岩拱手道:“萧大人。”
“胡岩,你也在?”萧鼎不由得转头看着笑眯眯的李修涯。
“大人请坐。”李修涯招呼萧鼎坐下。
萧鼎开门见山的问道:“足下与聂师是什么关系?为何会有他的青鸟玉佩?”
李修涯笑道:“在下名叫李修涯,与聂大人算是忘年之交吧,他把小院借我居住,还送我玉佩,言若有困难,可向大人求助。”
“嗯。”萧鼎点点头,将玉佩还给李修涯,“说吧,你有什么事需要老夫办的,在吴州,老夫不能办的事还不多。”
李修涯笑道:“简单,简单。”
转头,李修涯却不见张寒。
“张兄,张兄...”
李修涯喊了两声,张寒才从客厅的门后走了出来。
“见过抚台大人。”
“你是?”萧鼎觉得张寒听眼熟的。
张寒尴尬一笑,“张寒,家父张勋。”
萧鼎恍然大悟:“原来是贤侄啊,昨晚半夜就听说了贤侄的大名,果然少年非凡啊,怎么贤侄与李贤侄也是朋友?”
“同窗,同窗。”张寒的脸如同苦瓜一样。
李修涯笑道:“还是请张兄自己来说吧。”
“说什么?”
张寒看了李修涯一眼,只好将事情的原委一一告诉萧鼎。
萧鼎听了,居然也不生气,反而看着李修涯。
怪不得能与聂师结交,如此年纪就有这般诗才,真是难得。
李修涯也抱歉道:“此事自然也不能怪张兄,都是我自作主张,喝酒上头了才想出了这些昏招,若是抚台大人要怪罪,就请责怪在下吧。“
李修涯起身告罪,张寒也赶紧躬身。
萧鼎道:“今天大早上,你父亲张勋便带了好几车的礼物来拜访老夫,老夫自然也知道他的意思,实话说,老夫差点与你父亲许下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