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婿切莫放在心上,家中妇人舌头长,贤婿大人不记小人过,这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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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代她赔罪如何?”
李修涯连忙双手捧杯道:“岳父大人折煞我小婿了,小婿岂敢。”
谢志才见李修涯态度,满意一笑。
此时,又一个妇人低声道:“哼,敢让老爷亲自倒酒,庶女的夫君便是这般没有教养,不知道哪里来的乡巴佬,不懂礼数。”
谢心忌观察着李修涯的神色,只见李修涯好像没听到一样,脸色如常,仰头饮下一杯。
谢心忌冰冷的眼神看向妇人,妇人如坠冰窟,瞬间噤若寒蝉。
“妹夫初来燕都,应是有诸多不便吧,有任何麻烦,只管来谢府便是,谢府在燕都盘踞多年,应该可以帮到妹夫。”
谢志才也附和道:“不错啊,贤婿不是燕都本地人,在燕都就像是无根浮萍一样,既然是一家人,不如直接住到谢府来,也好有个照应。”
李修涯笑道:“不劳烦岳父大人费心,小婿虽然刚来燕都,但是伊人提前将一切准备妥当,倒也不必搬家这么麻烦。”
“哎,妹夫这话可就说得见外了,再怎么妥当,又怎么比得上一家人其乐融融来得好呢?”
“一家人自然不能太见外,但是小婿又不是无家可归,又岂敢舔着脸来打扰岳父大人?”
谢志才连忙道:“贤婿言重了,言重了。”
三人推杯换盏,偌大的宴席好像就这三人一般,其余两桌的人只是冷眼看着,时而露出尴尬的笑容。
“说起来,小婿还真有一事想要请教岳父大人。”
“贤婿但说无妨。”
李修涯笑道:“伊人的母亲去世已久,小婿既是娶了伊人,按道理也该去拜祭一下,敢问岳母大人的坟墓在何处?”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的眼神全都变了。
谢志才看向谢心忌,谢心忌笑道:“妹夫想去祭拜一下...六娘啊?”
六娘?原来伊人的母亲是谢志才的六姨太啊。
这李修涯就想错了,谢伊人的母亲可不是什么妾室,本是良家妇女,却被谢志才看上,强逼接进府中,宠幸了一段时间便再不理会,是以在谢府过得极为清苦,十多年的时间,谢志才都将这两人忘却了,若不是聂含山的原因,他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女儿在。
谢伊人的母亲的死因谢志才并不清楚,但是她的尸体却是在井中发现的,尸体上伤痕累累,显然受了极大的折磨。
当时也无人在意,拖到城外山上一扔,哪里还垒了什么坟墓?
等到谢伊人主动要嫁给聂含山的时候,她母亲都死了三年多了。
天知道这三年谢伊人是怎么过的。
而这些事,谢伊人却从未跟李修涯提起过,李修涯只当谢府不待见她这个庶出的小姐,受了些打骂委屈,不然李修涯很怀疑自己还能不能心平气和的来到谢府。
“是啊,既是伊人的母亲,我应该去祭拜一下,以全孝礼。”
谢心忌笑道:“嗯,妹夫何日有空,我亲自带妹夫去。”
李修涯点点头。
不过在这之后,气氛好像变了一样,众人的眼神开始变得惴惴不安起来。
谢志才也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唯有谢心忌,脸色如常的跟李修涯攀谈着。
一番宾主尽欢,李修涯喝得熏熏半醉,这才起身离开。
目送李修涯上了马车,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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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忌脸色一变,转头来到大厅。
“看起来你们的日子过得太安生了,平日对你们太好,丝毫不将我的话放在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