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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道理,尽是进了狗肚子?”
敢骂我们是狗?
众人更是怒了。
“太放肆了,你是谁,我等要定启禀上师治你的罪。”
李修涯双抽抱胸,轻笑道:“便是去请你们的上师吧,看看他知道事情经过,还有没有脸面为你们出头。”
“你...”
见众人模样,李修涯笑容更甚。
这种得理不饶人的感觉真是太令人舒适愉悦了。
这时,年轻公子拉了拉李修涯,低声道:“他们出身不凡,公子还是不要过分得罪。”
李修涯安慰道:“天下逃不过一个理字,若是有理不敢力争,那离道德崩坏,怕也不远了。”
年轻公子一愣,不再言语,脸上忧虑却不减。
“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敢得罪我们。”
李修涯愣道:“你们是谁?”
众人好像终于找回场子。
“家父乃是吏部侍郎,这位是杨尚书的公子,这位是李大人的公子...”
哦,原来是一帮官二代啊,怪不得这么嚣张。
李修涯默默记住这些人的名字。
众人见李修涯好像是被镇住了,得意笑道:“怎样?你现在知道我们的身份,可还敢得罪我们?”
“这么说,诸位公子是要仗势欺人了?”
领头人故作无奈道:“本公子其实也很想跟你讲道理,可惜,公子伶牙俐齿,既然道理讲不过,咱们就只能讲讲势力了。在这燕都之中,你们这些外来的学子,便是注定要被本公子欺负,可有不服?”
说得好有道理啊,道理讲不过就讲势力。
李修涯默默点赞,随后笑道:“公子们出身高贵,行为却如此卑劣,不怕给尊父抹黑?”
“哈哈,笑话,你们这些瘪三,想要出头,下辈子吧。这燕都贵人多了,谁听得到你们的声音?抹黑,你们配吗?”
众人听了,皆是大笑起来。
李修涯一时间竟是无言以对,妈的,这些个纨绔好像不傻啊。
这和李修涯印象中的纨绔不一样啊。
李修涯却是不知,能进太学府,那是半点猫腻都没有的,这些人除开人品,个个都是才思敏捷的正经举人,岂能不知道利害?
不过长期高高在上,养成了这般卑劣性格罢了。
李修涯被气笑了。
“我道沈先生是何等名望,怎么教出来的学子尽是这般腌臜之人,仗势欺人还这般理直气壮,今日也真是见识了。”
“就是欺负你了又如何?”
事到如今,便是半点也下不来台,就是要死磕。
“以为做得一手好文章就可以在先生面前得意,在我们面前耀武扬威?可笑!”
年轻公子突然怒道:“明明是你们文章做得不好,被先生责罚,与我何干?”
“与你无关?一班十数人,只有你交得一篇华美文章,若是你写得不好,先生也不必责罚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