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中年人喘息着喝住其他两人,他双手撑住膝盖踹大气,“妈的,你,咳咳,你是练家子,一定的!老子,真服了!”
整整十五分钟左右,三人拳脚没一记能打到甲鲲,无论三人如何前后左右配合。
“哦,是么?”甲鲲站在中间交叉双臂,脸上露出微笑,这是所谓不战屈人么?念头刚闪过,忽然有什么东西飞速从斜刺里向他左腰扎了过来,那尖锐的小刺刀头已从他衣服前透了出来,整个被扎穿了。
“哈哈哈!兔兽崽子,你可以躺下了!”中年人大笑,
是甲鲲旁边的那个年轻人干的。
不过那个中年人的脸色又变了变,“咦,没反应,也没流血?怎么回事?”
年轻人已收回那把直柄小刺刀,手在颤抖。
“是啊,就你朋友那个手感和你们的智商,能不能判断出到底有没有捅到本人,或者捅到了?”甲鲲将脸转向年轻人,后者脸刷白,“你你你,明明没有动,怎么会这样?我不懂!不懂!”他声音也抖了起来,仿佛甲鲲就是一个鬼物。
“那你觉着我是一个鬼喽?”甲鲲嗤笑着说,
两人急忙往中年人那里跳过去,三人退到墙根。
“啊!”
突然,灯光熄灭,整个监狱顿时暗黑,只有一些走道灯还亮着。
“你你你,你不要过来,大哥,我们服了!大哥!!”三人挤作一团。
“实话说吧,某道并非鬼物,只是你等太废物而已,哈哈哈!”甲鲲觉得莫名好笑,于是笑了起来,越笑越止不住,直到狱警猛敲外面的栅栏以示警告。
夜已深,心更凉。
甲鲲爬上中年人主动让出来的上铺躺下。
很快便进入了睡梦,他想狠狠地睡,睡。
“头,这是小弟给您的一点心意,”
待甲鲲一睡醒,便巴巴地献上一块巧克力的中年人叫吴遵,因偷窃误杀被判十五年。他原本在这里是小头目,现在他已将这个尊称心甘情愿地奉献给甲鲲。
捅刺甲鲲的叫做刘小海,因抢劫被判十年,另一个矮胖男子,徐勇是欺诈罪被判十三年。
确实肚子饿了,甲鲲几口啃完巧克力,也不管其他两人在拼命忍口水,“这区多少人?”甲鲲问吴遵,“三百五十多人,头,”
“这个区也有像你这样的头么?”
吴遵略错愕下赶忙回答,“有,两个帮头,一个是紫衣帮,他的头是周兆,时常吹嘘是他依附的是紫衣卫势力,其实天晓得是不是。另一个是蓝衣帮,他们的头也会吹,魏柯说自己就是澜庭社的势力。”
“紫衣帮头人多么?”
“最多,大概有三十多人!蓝衣帮那边二十多,他们经常干仗,谁都不敢得罪他们的,头,我们还是低调一点。这里的狱长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