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心想不好解释,只说:“子房兄大名如雷贯耳,天下何人不知,何人不识?”
张良想想也是,毕竟上次刺杀秦始皇事件之后,自己的人头是很值钱的,谁都愿意认识,说道:“阁下何人,到此有何贵干?”
一旁的黑脸人先抢着说:“弟子昨天就见过这小子,也不知他是不是尾随咱们而来,居心叵测!灵子,不能让此人破坏咱们的好事,应该把他除掉,以绝后患!”
张良沉着脸说:“混账话,咱们墨家岂能随意杀人!”
“可是,现在是非常时候……而且这家伙是秦墨的人……”黑脸人被责备一顿,有点委屈。
“哦?是墨家弟子,那就更不能杀了。”张良戒备的神色又消失了几分。
“可他是秦墨啊!”
“我说过多少次了,咱们要跟秦墨尽量化干戈为玉帛,冤家宜解不宜结,你们怎么就不听?”张良有些生气。
“可他们害得灵子你……”
“不说了,以后不许跟秦墨的人争执,否则我绝不轻饶,下不为例!你连一只白鹿都看不好,我看差点坏大事的是你。”张良不由得对他没有好声色。
韩信见他挨骂,幸灾乐祸瞪他一眼,说:“这才是灵子大人的气度,瞧瞧你们……咳咳……”说着又给他打圆场,毕竟这家伙心眼也不坏,就是有点莽而已,“这位兄也不过是刺秦心切,慌了手脚,灵子大人就饶过了他吧!”
黑脸人听着像挖苦,也来瞪他一眼。
张良点点头说:“阁下真是墨家弟子?何以为证?”
韩信又给他看自己的灵子印鉴。
“是秦庭公主的弟子!”张良把嬴柔姐妹称为公主,于是放心下来,脸有喜色,“嬴灵子收的弟子,我是很信得过的,那就是自己人了。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韩信见张良对自己有了好感,不禁大喜,心想当初要盖这个章,我是百般不乐意,现在没这个章,倒是不好交待了,真香啊,回答说,“小弟韩信是也!”想到自己在嬴姗那儿的时候还叫做唐涯,万一到时候张良去打听不到有韩信这么个弟子,就该怀疑自己骗人了,于是又添一句,“当初为了躲避仇家,入墨家的时候化名唐涯的就是!”
张良眼睛一亮:“兄弟姓韩,不知跟我韩国王族可有渊源?”
韩信心想张良家族五世相韩,我若真是韩国王族族裔,必定在他那里大大加分,只不过自己却也搞不清楚,而且不敢在张良面前玩弄小心思,据实说道:“这个在下实不知,我父亲没有告诉我祖上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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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也无妨,兄台也知道咱们是在这儿刺秦了,兄台却为何到此?”张良问。
“小弟本是来打猎的,不想撞见各位,可真是缘分啊!子房兄,上次你刺秦没有成功,这一次可又来了呵!”韩信心中想,历史书上没有记载张良有第二次刺秦啊,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一次刺秦计划无疾而终了?
“不错,咱们墨家这一次可是一门心思刺秦,兄弟可知道这一次秦始皇为何出游?”张良说。
“自然是因为荧惑守心,陨石事件和沉璧事件了!”
“兄台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那陨石上刻的‘始皇死而地分’六个大字,以及归还传国玉玺时那一句‘今年祖龙死’,都是咱们墨家的手笔。”张良略带几分得意之色。
“原来是这样!”韩信大吃一惊。
“不光如此,给秦始皇卜卦,让他出游的阴阳师,也是咱们的人。陨石事件,沉璧事件,阴阳师,这是一个连环计,目的都是为了引诱秦始皇出来,一路上刺杀他!”张良揭开一个大秘密。
“原来是这样!”韩信惊讶到词穷。又想,可惜你们刺杀还是没成功,不够虽然秦始皇不是被刺杀的,却也是死在这一次路上,你们的目标也算完成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