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证人。”
来者正是刘舜。
暴胜之换了一种审讯思路,问到:“本官问你,刘病已是不是经常作诗啊?”
一听这话,刘舜连想也不想,直接就回答到:“正是!学生经常听到他作诗,而且多为反诗。”
“哦?”暴胜之来了兴致。
还没等暴胜之问话,上官桀便插话说到:“在这公堂之上,你要对你所说的话负责。”
刘舜不慌不忙,说到:“学生句句属实,愿意担责。”
“好!我来问你,他经常作一些什么诗歌?”
还没等上官桀的话说完,刘舜便摇着头哼出了一首诗:“飒飒西风满园栽,蕊寒香冷蝶难来。他年我若为宣帝,报与腊梅一处开。”
三人看着那反诗核对,竟然一字不差,三人同时愕然。
“嘿!我说什么来着!”暴胜之高兴了,“刘病已果然作了此反诗!”
“等等!”霍光眯眼望着面前的少年,问到:“此诗是谁作的?”
“刘病已啊!”刘舜吊儿郎当的,脸上写满了兴奋。他为了加害于刘病已,已经将此诗作背得滚瓜烂熟了。
“你怎知是他所作?有何证据?”上官桀问到。
“他经常在教室里这般哼哼,所以我就记住了!”
“哦?那么说其他学生也知晓了?”
“那是当然!”
上官桀还要询问,却被暴胜之给阻止住了,“这人证物证明摆着,还用怀疑吗?”
“这才询问了三人,只有一人这么说呢!何为人证啊!”上官桀也恼了。
霍光及时劝阻,“两位不要争了,再传下一位学子看看情况,再下定论也不迟。”
“哼!”
“哼!”
上官桀与暴胜之谁也不服谁。
又来一位学子,正是小胖子刘章。
“本官来问你,”这次由霍光来主持问话了,“飒飒西风满园栽,蕊寒香冷蝶难来。他年我若为宣帝,报与腊梅一处开。你听过这首诗吗?”
“好熟!”刘章低头思索起来。
暴胜之的眼光突然亮了,抬头盯着这个小胖子充满了期待。
上官桀却满脸浮满愠色。
众人安静不语,都在等着小胖子的回答。
“哦!整首诗的我没听过,只听得过后两句!”
“谁作的?”暴胜之满脸喜色。
“刘病已!”小胖子干净利落地回答。
“太好了!”暴胜之高兴地猛拍桌子,气得一旁的上官桀牙齿紧咬。
“不过,这两句也不对!”小胖子突然又回答了,“他作的应该是‘但使骠骑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霍光一听,猛地抬头,盯着小胖子,心里仔细咂摸这两句话:
“但使骠骑飞将在,不教胡马度阴山。”
“好大的气魄!”
让霍光情绪激动的是里面提及的“骠骑飞将”,那可是同父异母的大哥霍去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