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气运挺旺的,不过这小子现在年龄不大,修为也不高,估计气运不错也不会有大的进步。”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一入元婴,最怕的天劫。所以什么能够对抗天劫的东西都是最贵重的。牛鼻子你别吹牛,要是你有这么多气运,要多长时间天劫不愁,你还不开心死啊。”
瘦高道人摸了摸鼻子,一阵尬笑。
“他妈的,为了有助于渡劫,自己一个这一界的顶尖高手,不得不寄人篱下,过得是什么日子,有几个人能够理解。”
……
邋遢道人走了,在此之前他拿出了一个法器瓶子,估计也是早有预谋的。
在邋遢道人的软磨硬泡下,那个瓶子装进去的五车多灵酒至少也有两百坛。在砍价上大杀四方,完败何晨的邋遢道人满意的走了,临走之前还一再叮嘱何晨,“以后有好东西我给你留着,只要你灵酒管够就可以。”
何晨则是装作头疼不已,“好多灵酒换了一个不知道干什么的破甲壳,回去了要被家里长辈处罚了。”
然后邋遢道人在一阵大笑中扬长而去。
邋遢道人走后,何晨还是在自己的房间内小心的布置好了结界,这才把那个龟甲拿出来。
还和刚才一样,何晨自身的刀意立刻开始欢呼雀跃,而龟甲却虽说算不上冷眼旁观,至少也是反映不太激烈。
见没有效果,在何晨的催动下,不平刀意毫无保留的涌出,在龟壳外面包裹成了一个如同实质的刀意球,散发出凌冽的杀意。
大有一种如果你再不同意就霸王硬上弓的态势。
龟甲内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态度,一点不为外部大兵压境的不平刀意所动。
不平刀意一见大怒,将刀意化虚似实,然后硬往龟甲里面闯。
龟甲上突然白光一闪,何晨和九歌都觉得冰寒刺骨,龟甲上也出现了一个淡淡的白色刀影。朝着涌进龟壳的不平刀意看似随意的一劈。
何晨就觉得和自己心念相通的不平刀意如受巨震,隐隐中竟有一点撕裂之一,仿佛受创不轻。
不平刀意受挫,也不用何晨招呼,一阵烟一样的退到了何晨身体里面,好像一个被打败了的犬,任何晨如何催动,也一动不动的不出来了。
难道这龟甲中也是一种刀意,而且比不平刀意更强。
何晨暗道,想想还真可能。
赶走了不平刀意,龟甲内的不平刀意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似乎刚才发生的事情如此微不足道,都不能把自己的情绪波动一下。
“说不得,我要去探一下了。”
说着何晨整理情绪、平衡呼吸,把龟甲静静的放在面前,不看、不听、不触及,当然也不用神念,只是用心静静的感应。
就好像第一次在石人感悟不平刀意一样,渐渐进入人我两忘的样子。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何晨在一片浓雾中醒来,正苏醒在一个宽大的房子里。
突然听到一个小女孩喜极而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