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我是不是来的不巧了?”
只见温乘的一双漂亮的剑眉微微塌下,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说这话时,语气里的落寞仿佛就要滴出来一般,一时间,屋子里死一般的寂静。
“你,你刚刚叫我什么?”
江胜雪被温乘的吓得是差的连药盒子都没拿稳,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温乘,当然还有表情失控的秦千帆。
“雪儿,”
温乘笑着说道,忽然又垂下头失落地说到:
“神医是不喜欢我这样叫你吗?”
“我只是觉得如果叫你江姑娘显得太过生疏,没想到神医不喜欢我这般叫,那我叫你小雪?还是小雪儿……”
温乘是越说越肉麻,江胜雪听的是浑身不自在,急忙阻止道:
“行,行,你爱这么叫就怎么叫,别再说了。”
此刻,秦千帆的表情已经随着自己的理智远走高飞,这是自己认识的温乘?可怜的秦公子不仅被猫抓了现在连世界观都崩了。
温乘则是一副阴谋得逞的笑脸,不知怎的问出一句:
“雪儿,用的可是你给我擦伤的药膏?”
“是,怎么了?”
江胜雪抬头看着温乘,不知道为什么温乘突然这么问。
这药原本是当初下山时想着当时温乘被荆棘划得满脸是伤,顺手递给温乘用来治伤祛疤的药膏。
现在温乘的伤早就好了,这药膏也就闲置在了书房。刚好秦千帆抓伤江胜雪找药时发现了桌子上的药膏,觉得摆着也是摆着不如拿过来用,干脆就拿过来给秦千帆。
温乘没有接话,只是借着暮舟的搀扶坐到书桌旁边,不想惊动了趴在案边的雪团子,对着温乘喵了一声。
温乘听了伸手作势要去摸雪团子
“别!”
江胜雪喝到,但眼前的这一幕让江胜雪和秦千帆一起愣住了。
只见雪团子温顺地贴上了温乘伸过来的手
好像是体谅温乘的眼疾一样,竟然顺着手慢慢蹭了过去,然后绕了个圈跳进了温乘的怀里。
上一秒还在幸灾乐祸的秦千帆,下一秒看着趴在温乘怀里的雪团子,气的是暴跳如雷,好家伙,猫还有两幅面孔,几乎是咆哮道:
“雪团子!”
秦千帆一吼,温乘本来摸猫的手一下子罩住了雪团子的耳朵,生怕雪团子受到什么惊吓。
江胜雪看着暴跳如雷的秦千帆和一本正经搞怪的温乘只觉得头疼,无奈只得把药膏放下。
“雪儿刚刚在和千帆聊什么呢?”
温乘像是感受到了江胜雪的无奈也不管不顾在旁边疯狗似的秦千帆笑着向江胜雪说到。
江胜雪无奈只得把刚刚发生的事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说的时候中间还不时插上一句秦千帆的怒吼。
等江胜雪艰难地复述完整件事情,温乘似是思考了一会儿说到:
“雪儿,这伤也不是一日就能好的,不如将药交给秦公子自己,现下我和秦公子还要商量一些祭祀的事宜,不如你就先将药留下,如何?”
“什么事宜,你上个月不都交代好了吗?”秦千帆奇怪地问道。
江胜雪实在是搞不清楚眼前的两人在搞什么名堂,干脆顺着温乘的意,走到温乘前要把雪团子抱走。
“让雪团子留在这里陪我吧。”
温乘温润地笑着,如三月春风,不可方物。江胜雪没说什么朝温乘秦千帆行完礼就离开了书房。
江胜雪的脚步声才刚刚消失不见,温乘暖阳般的笑容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只顾着低头玩着雪团子的一双耳朵。
秦千帆怨恨地看着温乘怀里的雪团子,一边伸手要去拿江胜雪留下的药一边对着温乘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