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乘手持银针是步步紧逼,招招致命。而偷袭的那人呢始终不见杀招只一味地格挡。
交战之际温乘觉得此人的身手竟和江胜雪有些相似。
在外面等着的暮舟听到院内的打斗声急忙朝院内赶去,等暮舟到时,那人已经被温乘逼得毫无还手之力,温乘趁机使针连连逼退开那人,拉开了距离。
暮舟见状,率暗卫齐齐围住偷袭者,而偷袭者反倒不着急,将剑敛于手背,一脸笑脸地看着温乘。
暮舟看着偷袭者的模样,奇怪的是,与一般偷袭者不同,那人是没有半丝要隐藏自己的心思。
那人是一个中年人,头上简单用竹簪束起的发髻被斗笠遮挡,伸手将斗笠的遮布掀开,露出一张被岁月刻得五官分明的脸。一袭青色劲行衣,腰间别一白玉。
深邃的眼睛饶有兴趣地看着温乘,身上好似有种大隐隐于市的侠客之气。
温乘站在暗卫的中间,周身散发的杀气还没完全收回,冷声问道:
“你是何人?胆敢夜闯太师府?”
“诶呀,自己人。”
“…………”
“你不认识我,你总该认识我家雪丫头吧!”
温乘从那人口里说出江胜雪,从侍卫手里抽出佩剑指向那人,周身的凌冽之气凝于剑身,空气里杀气尽显。
“你认识雪儿?”
青衣男子一听见温乘这么叫江胜雪很明显愣了一下。
“她现在在何处?”
“我怎么知道?”
此话一出,温乘手中剑气已全然彰显。而那人呢,还是满脸的笑意,整个人吊儿郎当似的看着温乘众人。
但就在悲剧发生的前夕,一个不知道那里飞来的什么鞋子啪的一声砸在了青衣男子的头上。
“啊!”
男子头上的斗笠硬生生被打掉了下来,温乘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见了缺了一只鞋的江胜雪从屋檐上跳了下来,而随后到的就是林月和石泉两人。
“江!解!竹!”
江胜雪的这一声吼愣是把那青衣男子吓了一个踉跄,眼睛压根不敢直视江胜雪,只心虚地笑着跟江胜雪打着招呼。
“好徒弟,真是好久不见。”
“谁是你的好徒弟啊,你告诉我你这三个月都干什么?!”
“就喝了点小酒,吃了点小菜,顺便做了点小善事。”
“小酒小菜小善事?你怎么不把你自己做了呢?十三家酒楼,七家赌场,五家青楼,还有数不清的店铺损坏赔偿,一共是一千五百四十三两。别人是处处留香,你倒好,你给我处处留债。”
“你!我…………”
江胜雪怒上心来,挽起袖子就要去揍江解竹。
林月与石泉见状一人一个架住江胜雪的胳膊拦住了她,而江胜雪就像饿虎扑食一样要吃了江解竹一般。三人拉扯之间,江胜雪见自己扯不过林月石泉两个人,干脆脱下自己的另一只鞋,猛地一甩,稳稳当当砸中了江解竹的脸。
“大逆不道啊,我可是你亲师傅啊。”
“江公您还是少说几句吧。”
“胜雪,簪子不可以扔!”
“…………”
太师府大厅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