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星河苦笑一声:“我刚才说过了,我是送脸过来给你打的。”
病毒危机爆发在即,中星海一直想借此机会挤入医药市场,却没有什么核心产品和技术可以获得话语权,中星海上层无意中得到一个消息说,浙省的一个企业正在上报一款专门针对新病毒的新消毒药水。于是就把任务落给了言星河,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取得这个药水的独家经销权。
言星河一调查,却发现闵靖元早就跟这款药水挂上了钩,而这款药水真正的幕后推动人却是他的死对头,张慕。
言星河心头一阵酸爽,怎么张慕象是自己命里的克星一样,莫名其妙怎么又跟张慕挂上了,他知道自己跟张慕的关系并不理想,此事不能电话沟通,必须当面解决,于是去杨木找张慕,结果扑了个空,没人知道去那儿了。
言星河脑筋一动,跟不住张慕,却可以跟住闵靖元,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结果他便跟着闵靖元来了浙省烟雨市,没想到在半路上跟丢了,他也没有办法,只好先在烟雨大酒店落了脚,还跟朱导的选秀碰上了。
算起来,朱导的幕后女大佬是挂在中星海下的,女大佬又把文化公司移到了他七星海的旗下,中星海根本看不上这种产业,只是某些个公子哥可以在文化公司里面物色一些女朋友,因此朱导也算跟言星河有个脸熟。
朱导给言星河打电话的时候言星河本来不想来,但既然市长在下面,而且又说开了,出于礼节自己总得拜访的,不料踏破铁鞋无觅处,自己正想要找的张慕居然也在席上,这究竟是幸运还是尴尬?言星河哭笑不得。
言星河先拿出一个信封,递给张慕:“北川公司2.1%股份,本来价格是1.1亿,但是最近北川的股价涨了不少,现在的价格是1.35亿,我把他折成了现金,这样可以省掉税金,卡、密码、网银的密钥,全部在这个信封里,现在移交给你了,张会长需要去查一下吗?”
张慕淡淡然:“如果换成是你,会去查吗?”
言星河也是笑笑,不接话,又拿出一包资料:“这里是帝都东城区的一套小四合院的产权转让手续,您签个字就行了,税得您自己去交,反正也没几个钱。”
张慕把两件东西都接过去:“东西我收下了,那言公子该说说您真正的来意了。”
言星河却道:“这两个东西,只是当日我棋差一招,愿赌服输的赌注,早就该交给张会长,只是今天趁今天方便,把这个尾注了一了罢了。”
张慕笑呵呵地对言星河道:“言公子,无事不登三宝殿,闪烁其辞可不是你的风采和气度,有话还请直说。”
言星河扑哧一笑:“张会长快人快语,本人确实另有一件重要的事,其实你也应该猜得到,我这个时候来,而且来得这么急,是为了你那个消毒药水而来?”
张慕愕然不解:“言公子怎么对这个消毒药水也有兴趣,中星海的主业不是做石油化工产品的吗?”
言星河道:“中星海设立七星海的目的,就是从石油化工再渗透入医药化工,从基础化学向中间体延伸,再转向成品,而张会长的消毒药水,将会是中星海正式进入医药产为的一块很好的敲门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