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午哼了一声,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他斜睨着眼睛:“你需要面对的敌人,可能不是你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有我在你身边,你才能真正放开手脚,放心做事,而这些,张慕永远都给不了。”
“而你只要把对他的身边的女人的那一点容忍放在我身上,那么这些敌人,都不再是问题。”
他冷冷的加了一句:“而跟他在一起的结果,要么是你放弃一切,要么就是带着他一起毁灭,没有第三种结果。”
李小午终于不再那么淡定,似乎江承业的话刺中了他的命门:“我就不信他们真能强到这种程度。”
江承业看到了李小午脸上的表情,他笑了,在与李小午的言语交锋中,他终于取得了略微一点点的优势。
两个的感情战争如同一架天秤,而法码是谁对谁的需求更多一些,所以他必须加大自己的优势。
“小午,你知道的,即使没有你,我也能最终得到那些东西,无非是把时间向后拖延了一段时间罢了。”
“但对你来说完全不一样,那个门关着就是关着,要不你撞到头破血流,要不就只能永远在门外打转。”
他把身体略略前探,指着自己的脸:“唯一能带你打开这扇门的人是我,就算你容忍张慕身边有十个甚至一百个女人,他也做不到。”
李小午沉默不语,江承业所说的全部是事实,并且在今天来见江承业之前,李小午就已经预见到江承业会说这些,也准备好了,让江承业说出这些,让江承业以为自己就将要赢了。
江承业继续他的攻心计:“小午,其实我们一直是同一类人,我们生而注定不是平凡人,不可能过平凡人那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
“而我们唯一的区别就在于,我早已经认清了这个现实,接受了这个现实,并且为这个现实而努力,而你却始终逃避、抗拒并且改变这个现实。”
他缓慢地站起来,走后李小午身后,用双手按着她的双肩,在她耳边亲声说道:“你心里清楚的,这是宿命,逃不掉的。”
他的下巴几乎挨着李小午的头,她的秀发散发着特有的味道,这种味道激发了江承业最原始的本能。
他盯着李小午秀发下面那一段雪白的玉颈,以及在头发中若隐若现的如同白玉般的耳垂,这种诱惑让他的呼吸渐渐加重。
他在等待,等待李小午出现犹豫,出现心神大乱,那他就会象一头猎豹见到兔子一样毫不犹豫的扑上去,嗅上这片秀发,亲上这段脖劲,舔上这个耳朵。
可是他失望了,李小午只是笑笑:“你也不用说的那么夸张的,学长,就算我不能完全掌握你在想什么,也能猜个**不离十,所以不要用商业谈判那一套,对我没用。”
她甩了甩自己的头发,不着痕迹的摆脱了江承业:“说穿了,我也不过是一个女人,对女人来说,有时候家庭和孩子就够了,所以,我是可以退的,学长,而你不行,这是我对你天然的优势。”
她也加了一句:“这也是宿命,学长。”
江承业没有得到他想要的效果,他知道自己刚的打击完全失败了,他站直身子,拿起一边的水壶给李小午的大玻璃杯中加上热水,又在小玻璃杯中加上柠檬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