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高远却是不以为然：“公子，属下却以为，李小午之所以会容忍张慕身边有一个夏青，未必一定是气度高，而是她另有打算。”
江承业看了看林高远：“你说说看。”
“一种可能是李小午并没有爱上张慕，只是把他当成面首或是某种安慰，也有可能是故意摆在身边刺激公子，好让公子产生嫉妒心理，主动去追求她；
另一个可能性是她确实很喜欢张慕，但是她内心知道自己从现实考虑，她终究是要来跟着公子的，所以在张慕身边放一个自己看得上眼的，免得张慕以后继续缠着她。”
林高远对自己的观点很有信心，“所以楚哥说的很多，李小午也不过是个女人罢了。”
江承业用鼻杆搔了搔的鼻子：“你说的也未始没有道理，也许确实是我太忌惮她的智商，所以把她想得太强了，
不管怎么说，她现在已经正式开头提出跟着我的念头了，所以你们得把手头的一些事理一理，有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得赶紧盖下去，我可不想她来了以后抓住我什么把柄，让人太过被动。
最重要的是，把那些女人也理一理，至少在合作的初步阶段，我总得摆个姿态，大家都留个颜面，免得吵了起来太难看。”
林高远和楚飞扬都躬声应是。
林高远却仍然质疑：“公子，属下只是不明白，李小午虽然智商很高，学术无双，可是我觉得能源部的林小姐更应该是公子的良配，毕竟我们的主业在能源，为什么一定要去抢医药化工的饭碗呢？”
江承业头也没抬：“飞扬，你能理解我的意图吗？”
楚飞扬不敢撒谎：“公子，请恕属下愚钝，这也是我一直理解不透的事情。”
江承业叹了一口气：“你们啊，虽然跟我这么久，可是仍然缺乏真正的战略目光啊，我们目前确实很风光，可是正是因为这种风光，你们得明白这种风光背后所隐藏的危机！”
两个人齐声回道：“还请公子不吝赐教！”
江承业停下了笔，慢慢在屋子里踱着步，边走边讲解：“我们目前的市场计划是说传统的计划经济改革而来的，与完全的市场经济有着极大的差异，可以理解为大计划下的市场经济，计划在上，而市场在下。
对于国民经济的顶层设计而言，计划有着十分强大的优势，执行方向明确，推进速度快，资源安排合理，十分适合国情复杂，地域宽广的高度中央集权的国家。
但是传统计划的缺限也很明显，可以概括为因为行政垄断而造成的生产效率低下；因为数据统计失真，数据传导速度缓慢而导致的计划僵硬，调整缓慢；因为行政一刀切最后反而造成社会资源的极大浪费等等。
再加上那个时代背景下，工业制造能力不足，全社会商品供给不足，这就是形成了所谓“短缺经济”，所有在供给领域的人都“朝南坐”，竞争成了大问题。
但是现在不存在这个问题，除了高端领域之外，全社会全系列产品和服务都开始“过剩”，在许多行业，我国商品产能已经能够垄断全球，要供应自身已是足足有余。
现在的实质问题更多表现为是竞争过度，以及明明过度竞争，许多企业却无法淘汰，而许多企业淘汰以后造成的职工下岗等社会不稳定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