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现在的夏青,与那时的夏青相比,已经完全是两个人,即使自己时时都能见到夏青,都能看到那种明显的变化。
他又想到崔真真,崔真真何尝不是这样,他最初看到的崔真真是一个势利的绿茶婊,让他一见到就忍不住想要退避三舍,可是谁能想到在洗去一切尘埃以后,崔真真是这样一个内心独立而追求自由的女性呢。
谁人能做自己?
谁人能做自己?
他怎么忍心推开这种状态下的夏青?
于是他只是在夏青耳边轻声道:“夏青,我希望你明白,你没有欠我的,一点都没有。
而且我希望,你我之间的友谊,不是因为感谢!”
夏青深身一震,眼中的泪珠滚滚而下。
她深怕这种情绪被人看到,让人误会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连忙偷偷躲进了卫生间。
张慕的话又一次触及到了她的灵魂深处。
这才是张慕。
永远的张慕!
言飘萍最善察颜观色,刚才夏青和他卿卿我我,她自然不会上前打拢,现在夏青去了卫生间,她得到机会,立刻凑了上来:
“张总,感谢您给我这个机会啊,我这个人嘴笨,实在不知道该说此什么,全在这酒里了。”
张慕笑笑:“欢迎言总,言总肯来这小庙,实在是屈才了。”
言飘萍满含风情地拍了一下张慕的肩膀:“张总您真是的,你都答应给我一个副科长的职级了,以后我言飘萍是正儿八经的干部了,这种待遇还叫屈才啊?
别说是你了,你把这条件给胡总,保证胡总立马就答应跟你走。”
张慕故意满脸愁容:“说起胡总来,我倒是有点担心呢,我把你挖走了,你们胡总会不会找我拼命?”
言飘萍卟哧一声笑了:“张总,你还挂着办公室助理衔呢,是我们的领导。”
张慕哈哈大笑:“我突然想起来,我们第一次喝酒,你们胡总说我是你们的领导来着,结果现在好了,八个人我挖走了三个,我想我以后见你们胡总得绕着走了。”
言飘萍一愣,想起来当实胡媚儿确实有这样一句戏谑之言,倒却也是巧了,她举起酒杯来一干而净:“我干了,你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