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大哥你是知道的,如果是别人这样对我,我会有一千种一万种办法报复对方,可是对刘劲我没有办法,一点都没有办法。
就算他会伤我,就算他会杀死我,只要他高兴,我都会心甘情愿的把脖子伸到他面前去。
大哥,我是真的没有办法,所以才给你打电话发脾气。
我没有地方说,我不敢对爸妈说,不敢对朋友说,也不敢对刘劲的爸妈说,所以我只好打电话来问问你,你说我该怎么办?”
童年在电话里彻底地爆发出来,泣不成声。
每个人都有一个死穴,每个人都有一个阿喀琉斯之踵。
对童年来说,她的死穴就是刘劲。
张慕深深懂得这种崩溃的感觉,也体会过这种崩溃的感觉。
去年李小午就这样跟他来过一次,让他觉得世界都要崩塌了。
而今,童年正经历他一样的遭遇,他如何不感同身受,所以他觉得自已只有有一丝可能,也要阻止这种不幸的发生。
他沉下声音:“童年,既然你喊我一声大哥,而刘劲也喊我一声哥,这件事我会插手的。
他跟安心以前的故事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是安心没了以后,他对你的承诺是当着我的面答应的,这个事,我不能当不知道。
所以你放心,我不管他刘劲是怎么想的,如果他敢做对不起你的事,我直接把他的头拧过来,让你当面敲他。
如果他再敢说什么真爱的,我打的他以后不会爱!
但是反过来说,你也不必太担心他,我这个小兄弟的脾气,我还是知道一点的,可能最近实验室里派到他头上的事太多,尤其是安保一块,全在他的肩膀上,所以他可能是真的有点忙。
要不这样,我一会打个电话问问他具体什么情况,然后我们再作一下的打算,总之一句话,我们的婚事,该办还得办。
这是大事,刘劲不会玩小孩子脾气,由着性子乱来,你放心吧。”
张慕又着重加了一句:“以前的刘劲比较叛逆,这几下磨练下来,他已经沉稳多了,也成熟多了,你还是应该相信他!”
听到张慕说的如此的斩钉截铁,再加上刚才的一顿发挥,童年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下,可是仍然有点烦燥:
“大哥,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早点回来吧,这段时间,我真的快要崩溃了,我必须要休息几天,我真的想休息几天,行吗?”
张慕一口答应:“你坚持到明天中午,我想办法赶到,下个星期我安排对公司结构进行一次调整,充实中高层管理人员的力量,保证以后你不会这么累了。”
童年也知道只能这样了,她叹了口气:“那你明天尽可能赶到,这几天我的精神状态实在太差了,而你那个同乡在工作中又很不配合,我被搞得内外交困,实在太累了,再不调整一下我自己,我会疯掉的!”
张慕奇道:“鲁末末,她在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