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到今天为止一直隐忍,一直负重,足见她所图甚大,绝不是一个秦晚松所能满足的。
所以我觉得秦晚松也只是她的某一个跳板和口香糖,等她有新的目标的时候,自然也就唾弃了。
这种把戏,她在大学的时候就玩的炉火纯青,现在估计都熟能生巧了。”
张慕愣愣地:“那按这样的说法,秦晚松不是好可怜?”
夏青嗤之以鼻:“对秦晚松这样的花花公子而言,蓝冰莲这样的,也不过是玩具罢了。
比蓝冰莲和我年轻的、漂亮的、风骚,纯洁的、更有才干学识的,他那一种会没有玩过?
只不过常在河边走,怎能不湿鞋,这一次他遇见蓝冰莲,也该是命中的劫数吧。
反正两个人相互玩来玩去,谁动情,谁伤情,谁认真,谁倒霉,就是这么简单,那有什么可怜不可怜的。”
张慕想想自己当年替许辞接送的那些女孩子,确实如同夏青所说,那一类的女孩子没有,可是敢后留在许辞身边,却一个都没有。
他不由得认同夏青的说法:“对,两个人是在玩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谁能够想先结束,谁就是赢家。”
夏青点点头:“儒子可教,就是这个道理。”
张慕突然想到另一种可能性:“夏青,你说这次言星河把我们这么多人同时喊过去,会不会有什么其他阴谋?”
夏青一惊,狐疑道:“以言星河与朱导的关系而言,未必没有可能性,可问题是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又会用什么样的手段呢?”
张慕想了想,回道:“我也没有什么证据和根据,只是有这样一种直觉。
早在言星河开始介入BXF项目开始,我就有这种感觉,似乎言星河所带的目的并不纯是商业考虑那么简单。
BXF并不能算得上什么特别好的项目,市场总体规模小,而且污染也严重,和中言海的主业又不兼容,就算把整个BXF产业都给了中星海,也啃不下多少肉来,言星河他们为什么要如此执着?
而这次他们又把目标对准了北川,所化费的代价之高,实在是一般人无法想象的,以这么高的代价来博取这么一丁点利益,实在不合理啊?”
夏青也完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事出非常必有妖,你要不要请教小午一下,她站的更高,可难会看得更远。”
张慕叹了口气:“这也是我最想不透的事情,因为我发现小午对这件事居然讳莫如深,甚至可以说是在刻意的回避,尽量不与言星河发生正面冲突。”
夏青惊诧不已:“怎么会有这种可能?你现在所做的一切,基本上都是为了她的实验室而服务的啊,她为什么不帮你!”
张慕笑笑:“上次我想让她跟他父亲求个情,跟鄂北省正父相关领导打个招呼,她以与她父亲关系不合为由拒绝了。
但是在我的印象里,在这个方面,她的原则并没有那么强,她的社会关系也不仅仅限于她父亲,所以我才想不透这其中是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