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安诚叹了口气:“我知道了,那我能多抱你一会儿吗?只抱着,我不动。”
闵柔终于还是感激他的痴情:“安诚,我刚才说了,今天我喝了点酒,心情很是放松,而你又在这个时候出现,还跟我说了这些话,让我真的有点感动了。
所以,只要不越过刚才说的规矩,不要在我身上不该碰的地方东碰西碰,其他的,我也算是偶尔解放自己,由着你吧。”
童安诚大喜过望,他把闵柔整个人都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在她的大腿外侧的丝袜上轻轻的摩擦着。
闵柔用一手扶着童安诚的肩:“安诚,你很乖,我真是没有看错你。
你猜得没错,我和老李得确出了点问题,不过并没有你想像的那么严重。
他没有在外面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也没有对我有什么不好。
只是因为曲玉霞女儿的事,我与他呕气,又要帮小午争取该争取的权利,所以才故意离家出走。
这些天我不过好,他更不好过,给我发了好些短信说软话,又去做我姐和小午的工作,还答应暂时不会对小午有什么动作,可以说已经向我投降了。
所以我本来也是故意要等今天这样的日子,让他身边突然没了我,不习惯,也不好向我们闵家的亲戚朋友解释,削一削他的面子,然后我就回去了。”
童安诚问道:“那以后,我们两个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我可以喊你柔柔,还可以这样抱你吗?”
闵柔摇摇头:“你可以喊我柔柔,我不会拒绝,但是这样的亲密动作,以后还是不要有了。
我刚才说了,今天只是情绪有点大,而且又喝了不少酒,心情比较奇特,而你又在这个时候让我感动了,所以才允许解一解你的想思之苦。
等到我和他的关系一切正常以后,我也就得变成正常了,我们这样的动作,算是很不好。
安诚,你得明白,我虽然不能算一个特别传统的女人,可是对于贞节这方面的观念,我仍然是看得特别重。
我现在仍然是李延河的妻子,绝对不应该背叛他,所以今天的事,到今天为止,以后的事,我们该守的礼还是得守,不该逾的矩,绝对不能逾!”
童安诚反驳道:“可是李延河在曲玉霞的事情上,已经对不起你了啊,他做初一,你做十五,不能算背叛!”
闵柔摇摇头:“不是的,其实李延河在外面有曲玉霞之前,对我一直都十分持礼,我们之间没有真正发生过什么。
等到后来,我与他又在一起了,他也从来没有向别的女人多看一眼,多说一句话,所以严格来说,他是甩了我,是劈腿,但也不能算是背叛我。
更何况,因为曲玉霞的原因,我对于那些任意勾搭有妇之夫的女人十分痛恨,我不会允许自己成为这样的女人。
而你,既然已经有了一个稳定了二十多年的家,连童年都长这么大了,就不应该再对别的女人有什么想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