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安诚在闵柔耳中赞叹道:“柔柔你皮肤的太好了,缎子一样,简直跟那婴儿的皮肤有得一比。”
闵柔哼了一声:“拍马屁,我都快年近半白了,皮肤都松松垮垮了,还跟婴儿比,真是言不由衷!”
“不!”童安诚一边咬着她的耳垂,一边温暖地说道:
“我老婆那样的,才叫松散而干瘪,可你的完全不一样,依然那么坚实,那么有弹性,简直,简直,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反正我觉得我已经摸到了这世界上最好的珍宝。”
闵柔微微闭上了眼睛,不知是不是酒精的原因,她居然十分享受这种艳俗的夸赞,让她感觉自己数十年来坚持不懈的健身和保养,终于得到了认同。
至少李延河从来都不会这样夸奖自己。
她的内心微微有了一丝异样,连呼吸都变快了不少。
童安诚慢慢扩大了手掌的移动范围,沿着闵柔的两肋缓缓而上,突破闵柔上半身那一处紧紧的束缚,在那个地方的下缘轻轻摩擦和按压着。
同时他添着闵柔的耳垂,向里面缓缓吐了一口热气。
闵柔不由得一阵颤抖,发出轻轻的一声呻吟。
童安诚知道闵柔已经情动了,他正要试图完全突破束缚,覆盖那两处高峰的时候,闵柔的手阻止了他:“好了,安诚,不能再过了。”
童安诚轻轻问道:“你真的没有想吗?”
闵柔略微停顿了半秒钟,说内心话,这个时候,她真的已经有了想法。
眼前这个童安诚虽然不是李延河,可是却让她领略了与完全不同的滋味。
她与李延河经历了一辈子,彼此已经太过熟识,不仅是心理上的熟识,也身体上的熟识。
李延河不是那种内心温柔的人,他对闵柔的过程,年轻的时候颇有征伐的味道,到年际大了以后,则像是完成任务,因为情动而出现的过程已经越来越少。
而童安诚却是另一种人,他有温柔,有真诚的心,更有李延河从来都不曾说过的甜言蜜语。
这让她现在迫切需要安抚的内心得到了一种奇特的满足感。
闵柔甚至有点怀疑:在刚才那一瞬间,如果童安诚硬来的话,自己能不能做到剧烈抵抗?
但是她的内心很清晰的提醒自己。
自己最爱的人是李延河。
自己最恨的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子。
这种路一旦踏了出去,背叛的不仅是李延河,也是她自己整个的人生。
所以,必须收手和克制。
她很坚决地回答道:“有想,但是不应该对你想,这是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