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安诚连忙道:“李延河是个蠢驴,有眼不识金镶玉,可见你本来就该属于我,老天对我,真的不薄。
你这么美,我怎么可以不看,我要把每寸地方都记下来,记到我灵魂中去,这辈子都不会再忘却半秒!”
他抱起闵柔,把她抱进内间,平放到洁白的床上,从脖子而下,开始一寸一寸的亲她每一处的肌肤。
闵柔仍然不可抑制的紧张,紧紧护着自己的上围,作无助的抵抗。
童安诚坏笑了下,他故技重施,双手向下滑动,再一次试图解脱她最后的防线。
柔柔果然上当,双手转而向下拉住最后的屏障,却把上面彻底地暴露在童安诚的火力之下。
童安诚立即对两处高地开始高速、致密而全面的进攻。
他的细腻和无微不致,让闵柔的紧张感渐渐消失,而某种期待却越来越强烈,越来越强烈,如同决堤的江河一般,将她慢慢的淹沉过去。
童安诚的头掠过闵柔紧紧拉着的双手,转为从下而上,斜撕开一条防线,然后用深入进攻。
闵柔感受到了这种进攻,连忙用手去拦截,惊呼道:“别,那里,脏!”
童安诚移开了她的手:“柔柔,在我心里,你每一处地方都是那么圣洁,都是那么无瑕,根本不存在这个脏字。
李延河从没有像我这样过吗?那他可真是没有福气,这里是一个女人最宝贵的地方,而这个方法,才能让一个女人享受到极至的体验!”
他开始深入防线!
闵柔一声狂乱的轻嘶,她第一次发现,自己依然这么敏感,甚至比年轻的时候更敏感。
她赶紧用双手掩住了自己的嘴巴,以免得自己发出太过夸张的声音,却也将最后的防线彻底交到了童安诚手中。
童安诚趁机将她缴了械,然后在更佳的位置上,用老方法进行更持续更深入的进攻。
闵柔只是强按着自己的嘴巴,把喊叫声抑制在喉咙深处,不至于过大声地泄漏出来。
然后童安诚抬起头来坏笑道:“柔柔,我想你现在的想法已经足够强烈,已经不会再拒绝了,把你彻底地交给我,好吗?”
闵柔知道自己最原始,最本能的反应已经彻底地展露在童安诚面前,再不需要假装,也不需要掩饰。
可她现在不敢开口,只怕一开口就会让童安诚听到更**也最腻歪的声音,她只能轻轻地点着头。
现在的她,已经不再是一个女强人,而只是一个女人,一个柔弱而空虚的需要人安慰和填充的女人。
童安诚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却没有着急着动作,而是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继续深入作战,他已经确信,这是李延河从未用过的招式,却是征服闵柔最为有效的方法。
大部分人都知道闵柔的性格是外柔内刚,虽然表面看似柔软,人畜无害,可是任何人认为她柔弱可欺地话,一定会一头撞到墙上,被反击的体无完肤。
但是童安诚却知道,在闵柔坚硬的内壳里面最核心的地方,却还有人完全不了解的柔软,只有那个她真心愿意相待的人,才能看得到这样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