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安诚哭笑不得:“柔柔你把我当那种技师啊?那你干脆把我当......”
闵柔阻止了他后面的话说出口:“好了。
虽然他因为单飞雪的事情多少忽略了我,虽然因为曲玉霞的事情对我有根刺,可是这些年中,他对我一直都很好,真的很好。
他现在刚刚死了女儿,小午去跟了江承业,他的亲兄弟为了小午的事情几乎跟他反目成仇,真的已经很可怜了。
如果我在这个时候背叛他,他会伤心到什么程度?我又如何忍心?
我的心里,始终只会有他的。”
童安诚在一旁提醒道:“可是你得知道一件事,现在在他的心理,也许与有你杀女之仇,你对他心软的结果,反过来会害死了你自己!”
闵柔的身体一震!
她喃喃地道:“难道我必须与他不共戴天,不死不休?”
童安诚点点头。
他走过去,再次抱住闵柔,在她耳边细声道:
“李延河你不了解吗?
他从小就很大器,别人容不了的事他能容,别人不能谅解的错,他能谅解。
即使你出轨,只要情有可原,又能诚心向他悔过,还保证不再犯,以李延河的脾气,也能原谅你,而且真正原谅你。
但是凡是跟曲玉霞有关的事情,他一定原谅不了,而单飞雪被杀这件事,他更加不可能原谅。
所以有生之年,他一定会追查这件事情,想尽一切办法,用尽一切手段,直到为他女儿讨回一个公道。
你需要时时刻刻小心他,提防他,你觉得这种情况下,你们还能和好如初,还能和原来一样相敬如宾吗?”
童安诚每说一句,闵柔的脸色就阴冷一分,她心里很清楚,童安诚的所说的全部都是真的。
童安诚看着她的脸色,知道自己的挑拨已经起到了致命的作用。
他又凑近了身体,并且用一个手深入她的睡袍极尽轻柔地动作着:
“你只有彻底的放下幻想,放下一切,就象你刚才说的,彻底告别以前的自己,做一个全新的闵柔,与他斗争,与他对抗,才有可能保全我们。
让我们继续吧,把一切完成,这不叫背叛,而是叫自保!”
童安诚的话在闵柔的心里翻起滔天巨浪,而童安诚的动作则燃烧着她残存的理智,让她的身体又一次开始燃烧。
她转过身来对着童安诚,呼吸越来越绵密,也越来越急促,几度想要彻底拥抱童安诚,却几度忍住了。
童安诚又试图去解睡袍的带子,闵柔的脸色在倾刻间变了好几变,突然霍地站起来,抽掉了童安诚的手,摆脱了他的纠缠:
“不行!我不能再继续了,就算是为了跟曲玉霞赌一口气,也不能再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