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柔胸有成竹:“所以你说话的时候,一定要有足够的技巧,你得让赵红卫相信,是李延川和李延平来让你这么干的。
而他们这么干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老李永远靠边站,只要老李手上没有权力,就无法再把单飞雪的案子翻过来,那么李小午就永远安全了。”
童安诚目瞪口呆:“我这样说,有必要吗?赵红卫会把这个信息传达给李延河吗?李延河会信吗?”
闵柔得意的一笑:“赵红卫如果真是那么沉得住气的人,那时候就不会对张慕开战了。
他只要知道这个内幕,一定会想办法泄露出去,让人觉得老李已经没有什么依靠了。
而李延河也会信,李延川在机场的时候已经跟老李吵过一架了,可能两兄弟这辈子从来就没吵得这么凶过。”、
童安诚仔细思忖了一番:“要这么说不难,以童家与李家的交情,还有我个人与李延川的关系,我肯定能把这件事说的很圆,绝对不会破绽。
甚至我还可以给他看到一些似是而非的证据来让他相信,也能让他做到保密。
可问题在于,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一旦李延河受到赵红卫的攻击,他第一反应一定是向他的兄弟求助,倒时候,两边一说话,这谎话不就轻易捅破了吗?”
闵柔冷笑一声:“你放心吧,你只管照我说的方向做,李延河和他兄弟之间的事,我会处理的。
到时候他一定会深信,就是他两个兄弟害他,从而跟他两个兄弟反目成仇,说不定还来个手足阋墙呢!”
你说话的时候要更有技巧,得在表面上故意把搞这些事的矛头指向我,而深层次却指向李家兄弟。”
童安诚不解道:“柔柔,我不解,你这样做究竟是为什么?”
闵柔回道:“虽然我们知道赵红卫与李延河势成水火,但是政治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万一李延河为了女儿,放下身段,去和赵红卫联合到一起呢,那不是把一切都给暴露出来了?”
童安诚更为不解:“那样的话,你故意把矛头指向自己的做法不是更危险吗?”
闵柔摇摇头:“安诚,你拿给赵红卫的材料,只要细细分析,多少定能看出关于我的痕迹。
在这种情况下,你越是刻意透露出这事是我故事捣的鬼,他反而越不相信真是我。
相反你越是回避我,他反而越会怀疑我,这就叫做虚则实之,实则虚之。”
童安诚想了想,又道:“可我还是不理解,这事找一个第三方当替死鬼不是更好吗?为什么非得把矛头对准李家兄弟?”
闵柔哼了一声:“这事你别管,我自有安排。你抓紧做这些动作,我要马上动身去一趟帝都。”
童安诚问道:“你去帝都干嘛?”
闵柔道:“我知道小午的脾气,她虽然这样跟着江承业走了,可是他们之间多半还会以礼相守,慢慢拖时间的。
我这次去,是给他们加点料,确保小午一定得嫁给江承业,不要让那个张慕再有机会反扑,只有这样,我才能彻底安心。
而且,要让他们李延河与他兄弟反目,光由我出面可不行,这事得有个神秘的外人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