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慕满腹不解,这群人怎么看上去像是在拍电影而不是黑社会?这是要搞什么?
一个羊胡子的干瘦中年男子走上来向张慕伸出了手:
“唐突,唐突,一直仰慕张总的大名,只是无缘得见,今天只好用这种办法来请你,实在是抱歉了!”
张慕懒得跟他废话:“别说那么多,我的朋友呢?”
中年男子哈哈一笑:“张先生,你放心,你们这些朋友都不是普通人,我们也不敢得罪的太凶,只是这里条件太简陋,只能稍微怠慢他们一下了。
但是他们的安全和饮食绝对有保证,你只管放心好了。”
张慕不跟他啰嗦:“别废话,先让我看看你。”
中年男子一点不生气:“张先生这么关心朋友,一点不象生意人,真是了不起,我这就带你去看他们。”
他带着张慕走到二楼的一个房间,从破旧的窗口望进去,发现慕轻舞的三人果然都在,此外,还有一个张慕不认识的女孩子,应该是昨天他们一起的玩伴。
现在四个人居然凑在一起桌子打麻将,桌上居然还堆了一些钱。
张慕哭笑不得,这当口,你们不知道自己被人绑架了吗?这心也太大了吧?”
慕轻舞刚刚杠了一张牌,高兴的手舞足蹈:“哈哈哈哈,九万,杠上开花,翻一倍,给钱,给钱。”
她的位置正对着窗口,一转头立刻发现张慕站在窗口,她立时连钱也懒得收了,奔奔跳跳跑过来:“小慕,小慕,你这是来救我们呢,还是也被他们绑了?”
张慕不回答她,而是瞪了她一眼:“是不是四个人半夜三更耐不住寂寞去泡吧,然后被人来了个一锅端。”
慕轻舞硬着嘴巴:“我们去的地方,就是上次一起去过的那个酒吧嘛,这不是很正常吗?
只是没想到那里的老板是个阴险的家伙,故意说后面的场子比这个好玩十倍,我们喝了点酒,没考虑那么多,就跟着他去了,结果就这样了。”
张慕用眼睛白白她:“就会玩,以前玩出过祸都不知教训,居然又来了一次,真是服了你了!”
他又指着秦晚松和罗家涛:“都该怪你们两个,堂堂两个太子爷,出门连个保镖都不带,就这么轻易让人把你们给绑了。
要是他们有心,一礼拜绑你们一回,你们的财产再多十倍也不够付赎金的。”
秦晚松和罗家涛都红了脸,嘟囔道:“我们以为这里面人生地不熟的,不会有人认识我们,我们也是偶尔去一趟酒吧,老是带个保镖,有多烦?”
慕轻舞却在一边强词夺理:“这不该怪他们,要怪也得怪你。
我发现每天一遇到你,我就会出事,上次遇到黑店,这次又被绑架,没一次有好事情。
你这个人是不是自带诅咒命体,只要是沾上你的人,统统都会跟着倒霉?”
慕轻舞的一句玩笑,张慕却脸色大变,似乎沾上自己的女孩子,真的很容易出事,单飞雪、夏青、鲁末末、崔真真、还有这眼前的慕轻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