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安心过去以后,又是老大和飞雪陪我们一起料理的后事,现在房海村的人还时时帮我打理安心的坟,所以我心里其实一直很感激他们。”
童年微笑道:“这件事虽然我当时不知道,但是后来也知道了,安心的葬礼我也参加了,确实得感谢老大。”
刘劲继续道:“我再说第三件,我一直对我们之间的婚姻有点莫名的抗拒,也是老大把我骂醒的,他说我对不起你。”
童年叹了口气:“如果这样说起来的话,我这个总经理,也是老大一力推荐的,而且老大推荐我最主要原因,是要让我管着你,他说你这个人有时候有点愣,管着你一点,你就不会愣了。”
刘劲苦笑道:“老大虽然比我的年龄还要小一点点,可是,他对我,对我们夫妇都有很大的恩德,所以我才真心诚意的喊他一声老大。”
童年仍然不解:“这些我都知道啊,我也一直很支持老大啊,为什么你要向我强调这些呢?”
刘劲看了她半天:“老婆,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有误会,有隔阂,所以我今天想问你一些事。
但是我不是想要指责什么,或者责难什么,而是想了解真相,不管你有什么样的问题,你总是我的妻子,我们一起承担,一起扛。”
童年看他如此认真,也不由得认真起来,她想了想,点点头:“好,老公,你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刘劲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很平静的问道:“安心和单飞雪,究竟是怎么死的?”
童年结结巴巴:“安心不是自杀的吗?单飞雪是车祸,你为什么要怀疑她们两个的死,而且怀疑她们两个人的人与我有关,”
刘劲摇摇头:“首先,安心是被自杀的,至少是被人诱使自杀的。”
童年掩住了嘴巴:“怎么会?”
刘劲颓然道:“安心留下的那封遗书在别人看来很是寻常,但是我却能够看出端倪来,其中最明显的问题是称呼。
你是知道的,我有一个网名是蓝色静默,安心的本名叫齐遇,就如同我从来不会叫齐遇是齐遇一样,她也不会称呼我是刘劲。
如果出于她的本意,她会给自己署名为安心,而称呼我为默,但是那封信的称呼中,我是刘劲而她的齐遇,说明这绝对不是她的本意!”
童年默然不语。
刘劲又道:“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当年说,曾看见安心与人频繁接触,然后她把资料卖给了别人。
可是安心的遗书中根本就没提到这一个事情。
对,或许是安心把这事给忘了,或者她根本没有觉得这事有什么重要的。
可是在那之后,我请人详细调查了安心如何去的那家医院,她母亲在又什么地方手术,这些年中有那些开销,等等等等,我得出了一个结论。”
刘劲顿了一顿,童年问道:“什么结论?”